出了什么事,什么都来不及细想,就热血上头,跟着周围的人把小兵给打了,现在再一听这话,她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害怕了。
“那怎么办啊?是他们先动手的啊!啊!对了,我……我没怎么打他们啊,应该不会来抓我吧?”钱翠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你刚刚不是给人家喂粪便喂得挺积极的吗?现在怎么就怂了!再说了,咱们是整个大队一起打人的,难不成县里的领导还能把咱们这几百上千的人都给抓走了,县里有地方关咱们吗?有粮食给咱们吃吗?咱们大队里的地谁帮着种?爱军可是说了,方法什么什么不什么众的,反正咱们人多,县里也不好罚咱们了!”李大红觉得钱翠喜都没认真听顾爱军的话,现在也就会瞎咋呼。
钱翠喜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气,不过再一想到她刚刚给那些小兵灌大粪时,他们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她就忍不住嘀咕着,那些小兵应该不会单独记恨她吧?
李大红看着钱翠喜脸色一会白一会儿青的模样,摇了摇头,慢慢地凑到了钱翠喜的耳边,小声地说道:“爱军说了,这些小兵们跑到咱们大队里糟蹋粮食,把地里的庄稼压了好几块地儿,咱们和他们讲道理,他们不听劝,还反过来要给咱们安罪名,咱们忍不住说了几声,那些小兵看不惯咱们就动手打咱们了,咱们是不得已正当防卫,才把人给打伤的,记住了没?”
钱翠喜听到这话,眼睛瞬时一亮,点头如捣蒜。
“至于那些自行车,”李大红可惜地叹了口气,她心疼地开了口,“不是咱们可以用的,县里的很多领导家里都不一定有自行车,咱们大队里怎么可能把这些自行车拿了呢,这些自行车都要送到县里充公的!”
钱翠喜闻言,尖叫着:“一辆都没留?夭寿啊!怎么就没人告诉我呢!早知道我先摸一把了!”
李大红皱着眉:“刚刚爱军都说了,你就没听吗?”
钱翠喜耸拉着一张脸,听什么听,她就怕顾爱军为了顾爱国那张脸把她劈了,跑都来不及呢,还听什么话!
“这次爱军要和县里的公安一起去县里,他们顺道把那些小兵和自行车也带走了。对了,你家小牛他们那几个伤得比较重的人也跟着去了县里,要让领导看看,那些小兵把咱们大队的人打成重伤了!你也别丧气,兴许你家小牛能摸一把自行车呢!”李大红不走心地安慰了一把钱翠喜。
钱翠喜闻言激动了:“什么?我家小牛怎么就受伤了?”
“钱翠喜呀,你连这都没注意到啊?”李大红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钱翠喜。
钱翠喜的脸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她注意什么啊!她心里都在惦记着顾爱军会不会为了顾爱国那张脸找她算账!
可怜她家小牛,不是福星也就算了,还倒霉地受伤了,她过两天得去给她婆婆的婆婆烧些纸钱,让老太太保佑这个倒霉儿子!
想招儿
顾爱国和谷麦芽可不知道顾爱军安排的事,他们俩躺在床上心里直打鼓。
“爱国啊,大哥回来了!”谷麦芽趴在床上,眼睛睁得跟牛眼似的,直盯着草席瞧。
顾爱国翻了个身,侧着身子,看向了谷麦芽,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要不,咱们现在就搬到顾西山家里去,我耳朵痒,估计顾西山想我了!”
谷麦芽将手伸到了顾爱国的肚子上用力一按,顾爱国痛得“嗷嗷”大叫。
“你干什么!我肚子被踹了一脚,都淤青了一大片,你知不知道很痛啊!”顾爱国整张脸都扭曲了,已经涂满了红药水的脸显得更加的狰狞。
谷麦芽吐着舌头,哈着气说道:“你也知道痛啊!咱们现在能走过去吗?反正我是走不了的,我后背痛得只想趴着。”
顾爱国挠了挠头,思索了片刻,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太过杞人忧天了,祖宗显灵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谷麦芽偏头看向顾爱国,见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她瘪了瘪嘴,事到临头了,他们还能怎么着!
再说了,扮鬼的事好像跟她关系不大啊,都是不管是顾爱国的高祖,还是钱翠喜婆婆的婆婆,这两个人可都是顾爱国,她是无辜的!
谷麦芽想到这里时,眼睛发亮地看向了顾爱国,一脸怜惜地说道:“爱国,你现在要保重身体呀,过几天要是有遇上什么事你你才能撑住啊!”
顾爱国听着谷麦芽这话,越想越不对劲儿,再看看谷麦芽眼里浮现出一丝怜意,他心下发慌,满脸疑惑地看向了谷麦芽:“你在想什么呢?有什么话咱们就直说吧!”
谷麦芽将头转到另一边,闭上了眼睛,含糊其辞地说道:“没什么!”
顾爱国可不信,他抓住谷麦芽的头,将她的脑袋瓜子掰了过来。
他眼睛直直地盯着谷麦芽的眼睛,轻哼了一声:“你对着我的眼睛说话,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
谷麦芽将眼皮向上撑开,举起左手比了个耶,郑重其事地开口道:“我,谷麦芽,对着上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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