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度了。
“你用镰刀的时候一定要半蹲,左手左脚微微向前,割的时候要斜刀口,右手往上提,不是像你那样割肉一样割来割去的!”顾东山刚才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对谷麦芽割油菜的动作半点也看不上。
都下乡多长时间了,连个油菜都割不好。
顾东山摇了摇头,他向前走两步,把镰刀从谷麦芽手上接了过来,给他示范如何快准狠地收割油菜。
“看,就像我这样割,你来试试!”说着他就又把镰刀递给了谷麦芽。
谷麦芽的脸都绿了!
这不正像以前读书时,老师在一旁给她解题后,又给她出了一道题让她自己解吗?
她低下头接过了镰刀,按照顾东山的动作,用45度的斜刀口收割油菜。
只是顾东山在一旁死死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她一会儿就又忍不住按照原来的动作收割油菜。
“说了多少遍了!右手往上提!左脚左手微微向前!斜刀口!斜刀口!”顾东山势必要把谷麦芽培养成农活的一把好手,他一看到谷麦芽做错了动作,立即就加以纠正。
顾东山吼到后面摇了摇头:“你怎么就跟爱国一个样,怎么教都教不会!以后你们俩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他现在都能想象得到他们小俩口未来的日子是如何悲惨!
这两人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他们俩不挣工分,以后连讨饭都没地方讨!
谷麦芽听得顾东山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吼着,她的心可苍凉了!
在顾东山手底下干活,可比她上辈子实习时还要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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