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都以一种很悠闲很自然的态度把事情说的头头是道,以及那种把所有掌握在手里的架势,让薛梨尤为信服。
“秦树,你为什么懂这么多啊?之前你不是在部队么,怎么也签合同?”
秦舒嗤笑一声,“说你迷糊吧,部队当然不签合同,但是我们会有培训相关方面的业务,可以不用会,但是要了解,合同这种东西就是用法律来约束合作双方的利益,以避免在合作过程中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和因道德带来的一切问题。”
不光薛梨听的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连从小上过私塾的张狗子也被秦树说的话说服了,他知道秦树和松林村的人不一样,是当兵回来的,知道的东西和个人素养都比普通人要高。
但是他没想到秦树对什么都了解一二,并能精准说出其中的核心,如果是那些做生意的知道这些不足为奇,要是不知道才是笑话,可秦树就是从松林村走出去的一个当兵的而已,但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信息俨然不是一个当兵的能比拟的。
秦树见两人都盯着他看,撇了两人一眼,“都盯着我干嘛?”
薛梨看看张狗子,“你盯着他干嘛?”
张狗子有一瞬间的无措,瞬而反问道,“那你盯着他干啥?”
薛梨笑着往后仰靠在椅子上没说话,张狗子则拉着凳子朝秦树这边靠近一点,秦树见他这个样子,连忙拉着凳子往后退一步。
“你干啥?坐那就行,别靠太近。”
张狗子知道秦树是给他开玩笑,笑着问着秦树,“你咋知道这么多,感觉你都不像松林村人。”
秦树故作不耐烦又嫌弃的起身嘟囔着,“去去,少来这一套,我可不戴高帽。”
说完便起身朝着干货店去,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秦树谁都不信,也不和任何人走的太近,以免被潜在的因素给扰乱自己的判断。
薛梨看着张狗子吃瘪的样子,笑的前俯后仰。
“你干啥招惹他,他就是那样,我告诉你,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夸他,你要摆出一副你早就知道了的样子才对。”
“你刚才和我的表情有什么区别么?”
张狗子故意做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打趣着薛梨,等薛梨听出意思,张狗子早窜到干货店清理菌干了。
薛梨一个人坐在树荫下,享受着阵阵不算凉爽,但也不至于太闷热的夏风,人有点倦倦的,心里有事又睡不着,只能半眯着眼睛想事情。
日化厂食堂能承包成功,并且这么顺利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刚开始她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等她进到厂里的时候,才发现日化厂那么大,她心里只剩百分之十的把握,是向前给了她勇气,在看到向前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有了百分之五十的信心和把握,觉得她是可以去试一试的,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竟然成功了,这是谁都没预想到的,喜事来的太突然,以至于让她现在都有点懵懵的,但却又那么清晰的知道,她以后的生活会因为这个而发生转变。
下午三点半,在知了的鸣叫中,薛梅彻底被吵醒,起来洗了把脸走到门外看着薛梨一个人坐在树荫下,便走过去坐下。
“大姐,你醒了?”
“你咋不去睡,一个人坐这儿干啥?”
无赖上门
薛梨摇摇头,“睡不着,你要是困就去再睡会儿,反正又没啥事,坐着也是无聊。”
“不了,我睡醒了,中午那会儿听二婶说你要弄什么食堂,弄好了么?”
“还没,不过快了,到时候弄好了在告诉你。”
薛梅点点头,薛梨的事情她从来不去刻意打听,薛梨告诉她,她就听,薛梨不告诉她,那便是有不告诉她的道理,她也不会因为这些心生间隙,只要薛梨需要她的时候,她在旁边陪着就行,大抵这就是姐妹儿吧。
薛梅在这呆了几天慢慢的适应了在县城的节奏和生活,对店铺里的活儿也是越来越熟,可以说是得心应手,这样一来沈玉书自然也就轻松不少,直说让薛梅来的晚了。
而薛梅也觉得自己像是能够自由呼吸一般,虽然忙起来累了点,但是不忙的时候啥事没有,不用顾及其他人的那些小心思,不像在家里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总有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在这里干活就是干活,吃饭就是吃饭,没人会管你,她特别喜欢这种氛围,大家各干各的又互相体谅的配合,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薛梅坐在树荫下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溢出浅淡的笑容,真希望她想的能实现,她求的不多,只要让她一直平平稳稳的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就行。
可薛梅不知道的是,她现在所想的一切在此刻都是徒劳,在不远处的拐角处,一双贼兮兮的眼睛正在盯着她,可以说是盯了她一上午。
“大姐,你想啥呢,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咋自己在那乐呢。”
薛梨瞅着薛梅浅笑的样子,要知道薛梅平时大多稳重有余,虽然年纪不大,总共比薛梨她们几个丫头大三四岁,可由于是老大的缘故,从小到大都是谦让弟弟妹妹,帮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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