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薛梨以为有情况,真的不再挣扎,顺从的被秦树半揽半拖的带出巷子,走到离巷子远一些,秦树才松开胳膊,薛梨站好深呼吸两口怒视着秦树,“你是不是有病?!”
秦树噙着一抹坏笑帮薛梨整理着有些乱的发丝,“别生气,我请你吃凉粉。”
“哼,不吃!”
“吃吧,这么热的天,来碗酸辣可口的凉粉,再来根雪糕,多舒服,你跟着大哥跑了一中午,总不能亏了你不是。”
薛梨甩了个白眼看着不远处的卖凉粉摊子,莹白润泽的白豌豆凉粉,翠绿的薄荷汁水,红色的辣椒汁和蒜汁,再配上一勺香喷喷的芝麻酱,那味道吃进嘴里滑不溜秋的冰凉可口,一碗下去,简直消去大半的暑气。
薛梨暗自咽了下口水,瞪了秦树一眼,秦树趣笑着看向她,“走吧。”
“哼,走就走。”
两人走到卖凉粉的摊子前,秦树坐下把药放在一边,向正在刮凉粉的大爷打着招呼,“大爷,来两碗凉粉。”
“好嘞,你稍等。”
三四分钟时间,大爷做好两碗凉粉,端到秦树和薛梨面前,“两位慢用。”
薛梨拿起筷子轻轻搅拌几下,夹起一筷子凉粉放进嘴里,又酸又辣凉滋滋的,开胃又舒服,真是好吃,不由的一碗很快见了底,秦树笑问着,“再来一碗?”
薛梨摇摇头,“不用了,一碗就够了。”
大爷乐呵呵的,“我这凉粉别看摊子小,我们祖辈卖了好几代呢,也算是老字号了。”
秦树一听看老字号,别管是不是真的,先顺着聊几句再看。
“老字号挺不错的,味道是挺好,你这一天不少卖吧,我看这一会儿就有不少人吃。”
大爷摆摆手,“人多耐不住价钱低,一碗五分钱,一天下来也就几块钱,挣得就是个辛苦钱。”
秦树理解的点点头,“这年头干啥都辛苦,有收入比没收入要好,多少挣个手里都宽绰点。”
这会儿人少,大爷似乎很愿意和人唠嗑,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自己卷好的土烟递给秦树。
“自己卷的,你尝尝。”
秦树接过来点着火吸了一口,缭绕的烟雾让他有些蹙眉眯了眯眼,“劲儿挺大。”
大爷笑的乐不可支,“这烟就一个优点,劲儿大,这可是我从烘好的烟叶里挑出的好烟叶切的丝,听他们说,这种烟叶做成烟卖可贵了。”
秦树点点头,顺势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掏出一根烟递过去,“吸的出来,烟丝是好烟丝,来一根这种试试,顺便你也歇会儿,我们也借你凳子坐着休息会儿。”
大爷乐呵呵的接过烟,这年头啥东西不用钱买啊,有个钱都想买东西吃,哪还顾得上买烟,大家抽的都是地里种的烟叶子切成的丝,再自己卷巴卷巴就行了,那抽过这种买来的烟,大爷看着烟头上面的一圈土黄色卷纸上印着三个字,他只认得一个大字,有些拿不准的笑问着秦树,“这就是大前门吧?”
“是大前门,这烟没这种劲儿大,你抽抽看。”
大爷划一根火柴点燃嘴里的烟头,深吸一口眯起了眼,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品味,又吸两口,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确实不错,好上口,劲没那么大,怪不得叫香烟呢。”
秦树笑着把手里的那盒大前门全给了大爷,“那这盒给你留着,你没事来一根砸吧砸吧过过瘾。”
“这可使不得,听说这种烟贵着呢,你自己留着吧,我可不能要。”
“一包烟而已集,我家里还有,单位发的,我也不常抽,今天带她过来拿点药,顺便装身上带着,这不正好碰上你这爱抽烟的,也算是个缘分,要不,你把你那个卷烟给我一点,我回去没事抽着玩玩。”
大爷不好意思的笑着,略带羞涩的掏出一包用塑料袋和油纸包裹的烟丝,“我卷好的你不一定抽的惯,这是烟丝你自己拿回去按口味卷吧。”
秦树笑着接过烟丝,大爷生怕秦树不当回事的补了一句,“这可是卖烟叶时评特等烟丝,好着呢。”
秦树小心的把烟丝揣进口袋里,笑着给大爷说,“放心吧,我不会乱扔掉的,肯定会抽的,抽的好我可还来找你要,就怕找不到你啊。”
大爷摆摆手,“不会不会,每个集市我都在这摆摊,我家就是前面那个大月村的,近的很,你去打听卖凉粉的,就能找到我。”
大爷又看看旁边放着的草药,“这是咋了,大中午的来抓药。”
“可能有点吃错东西了,具体大夫也没说,就说先抓两副药吃吃看,不行再来。”
“在哪家抓的药?”
秦树一听,抓到一丝异样,“就在前面哪条巷子进去的药铺,一个二十来岁的给抓的药。”
大爷摇摇头,看了看周围,往前倾身低声说着,秦树也往前略微倾身听着。
“哪家不行,咋不去路口那家呢,路口那家虽然老头刻板严肃点,但看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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