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滞。
“你?怎么会?在这里?”
封华砚的眼神欣慰又带着得意?:“没办法,葭葭就好我这一口。”
宋葭葭本在埋头嗦面,听见邬月的声音这才停住筷子。
不得不说,抓住一个女?人的心要抓住她的胃。
封华砚和连霁的手艺不相上下,每一次吃都会?有一种?让宋葭葭热泪满脸的冲动。
就算宋葭葭想要和连霁封华砚拉开距离,他们端过来的东西却都让宋葭葭无法拒绝。
而就在这时,连霁满脸阴郁地快步走进来,紧紧地盯着邬月,仿佛很是惧怕邬月会?揭开刚才被不慎撞破的秘密。
邬月的心底从未有过这般畅快,他忍着心底的窃喜,满脸肃穆地开口:“主人,连霁和其他女?人私通苟合被我撞见,污肮秽乱,真是罪孽。”
宋葭葭正用筷子夹起的卤肉,被吓得掉在了地面。
“什、什么?!”
而一道清冷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同时响起。
“你?们倒是胆大不怕死,竟敢夜闯葭葭的闺房。”
云听白紧蹙眉毛,拂了拂袖子快步走进。
这几人的动静虽然被刻意?压制过,但云听白早已布了神识遍布在宋葭葭的房间周围,一有外男擅闯,云听白哪怕是正在修炼也能立即得知。
而云听白刚走到这里,便凑巧听到了邬月的话。
云听白冷冷地盯着连霁:“你?何时破了身子?失了元阳,恐怕今后会?对你?的修炼有损。”
连霁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与?你?们无关。”
宋葭葭心虚地埋着脑袋。
她蹲下身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要捡起那块掉下的卤肉包好丢掉,却因为手臂抖个不停屡次失败。
邬月既然抓住了连霁的把?柄,很想要利用此事彻底钉死了连霁,让连霁污肮秽乱的罪名成真,今后再也没有脸面靠近宋葭葭。
“我刚才撞见连霁更衣,身上留着诸多?云雨过后的痕迹,绝无差错。”
等到邬月说出了口,连霁却不复刚才那副满眼阴鸷狠厉的模样,反而是风轻云淡地瞥了一眼邬月,从容不迫地淡淡道。
“口说无凭,不过几道红痕,你?这么污蔑我岂不可笑?”
邬月走近连霁,几乎贴在了连霁的身上,他认真地吸了吸鼻子,最后面露肯定,声音急促而激动。
“主人,连霁身上还残遗着几分欢好过的云雨气息。”
宋葭葭心下大骇,这邬月是属狗鼻子的啊,这么灵光,竟然连这个都能闻出来——
却见邬月皱起眉头,满脸迟疑地低声道:“嘶——连霁身上似乎还留着与?之交/媾的女?人气息……”
宋葭葭的身躯轻抖。
邬月怔怔地抬起眼睛:“这味道,好熟悉啊。”
宋葭葭紧张得快撅过去了。
邬月吸了吸鼻子,下意?识地往宋葭葭的方?向走了一步,却又顿住脚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云听白猛然反应过来,上前几步紧紧地揪住宋葭葭的衣袖:“你?昨夜去了哪里?你?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
宋葭葭低垂着脑袋,强自嘴硬道:“就像之前那般去城外逛了一圈,闯入了兽潮群里……”
“撒谎!”
云听白厉声打断宋葭葭。
云听白平时并不关注连霁,一直只?关切着宋葭葭的行踪。
尽管昨晚宋葭葭消失了一段时间,但云听白也只?是以?为宋葭葭因为他不守承诺闹脾气才跑了出去,从未怀疑过宋葭葭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毕竟从前的宋葭葭是那么的爱他。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云听白想要自欺欺人也是个难事。
连霁失了元阳,宋葭葭又恰好消失了一段时间。
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云听白冷着脸摸向宋葭葭的脉搏,用灵气强制搜查了宋葭葭的丹田和关元穴,果然已经失了元阴!
云听白震惊地看着宋葭葭,只?觉浑身的血液逆流,不可置信地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连霁的眸子悄无声息地变成了异于常人的碧色,脚下有一团黑影正在蠕动,这是祂显露真身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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