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猝死的原因,就是因为修为低微甚至比部分凡人还要娇弱的她,非要去拜师大典人最多的地方凑热闹,却不慎摔了一跤,直接掉到人堆里,因为踩踏事故而没了小命。
等宋葭葭再度回到原地,封华砚早已不见人影。
宋葭葭想起自己刚睁眼看到的场景,封华砚那副奇怪的模样,便忍不住怀疑原主的死,恐怕和这个封华砚脱不了关系。
高台之上有一块将近半人高,通体透明的大石头,但浑身萦绕着的浓郁灵气却彰显着它绝非凡物。
一位衣袍显贵,捻着山羊胡子的男人站在石头旁边。
这男人虽然蓄着一头长胡子显得很老气,但细看其实容貌生得很是俊美,不过二三十岁的模样,却是温文儒雅,气度端肃。而他又有资历站在高台主持大典,不用猜都是门派之中的大人物。
忽然他的目光却犹如一柄利刃,精准地扫射到了融匿于人群之中的宋葭葭。
宋葭葭浑身一僵,便见那男人仿佛瞪了她一眼,又微不可见地轻摇了摇脑袋,很快转过了头。
[这人谁啊,他认识我?]宋葭葭一脸莫名。
雪貂的语气复杂:[不仅认识你,还是你在这本小说里能够嚣张跋扈的底牌。不然你作为蠢笨的恶毒女二怎么能够蹦跶那么久,能够活到结尾,贯穿了全书。这不还是要多亏了你这个便宜爹,天衍宗掌门宋温书。]
[你那个便宜娘身份也不赖,是符箓峰的峰主,宁馥。]
[天衍宗除了隐世不出的太上师祖爷,作为正道门派荣耀的琅霄仙尊,代管门派大事的掌门,剩下的便是五峰主十二长老,五位峰主分别为符箓,阵法,驭兽,丹药,铸器。]
[所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仙二代,就连身为男主的琅霄仙尊尽管不喜你,都只能百般忍耐。]
宋葭葭愕然地张大了嘴,但震惊之余很快傻乐起来:[如果不是非要走剧情,我这身份可以摆烂躺平一辈子了。]
而高台之上的云层,数十位犹如仙人般的高阶修士立在云层之上,不可一世地俯视着眼下的人群。
[那云头最前端,身着一袭白衫,气质容貌格外出尘的男子,便是琅霄仙尊。]系统的声音在宋葭葭的脑子里提醒道。
宋葭葭眯着眼睛抬起头。
这还是她上辈子身为社畜得了近视眼的老毛病,拍戏的时候也只能带隐形眼镜。
哪怕现在有了副健全的好身子,宋葭葭暂时还没能改掉这个臭毛病。
[这群人全都穿的像是服丧似的白衣服,你要让我怎么找——]
宋葭葭吐槽的神念正要传输给系统,她却忽然像是熄了火那般噤声。
大抵修仙之人清心寡欲,为了彰显自已一心修炼,都爱身着纯洁无垢,不染纤尘的素雅白衫。
而云头数十人虽然皆身着白袍子,但有一人的气度却是如此的出众,只消一眼,仿佛头顶上有几个金灿灿的大字,写着他就是三位男主之一。
男人薄唇微抿,神情寡淡,岑寂而冷隽,却是生得风姿无双,萧疏轩举。一袭云纹月白的长衫随风飘逸,长身玉立于云端,犹如九重天的谪仙那般高不可攀,连多看一眼似乎都是亵渎。
水穷天杪,他却非尘土间人。
宋葭葭愣了一会,由衷叹道:[不愧是男主,确实好看。]
但宋葭葭很快忍不住好奇,在识海里问道:[据你之前所说的话,此方世界的人都是为了飞升成仙而努力,既然这个男主还未飞升,那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尊称他为琅霄仙尊呢?]
雪貂解释道:[琅霄并非他的名字,而只是尊号。他名唤云听白。至于琅霄仙尊这个大名鼎鼎的尊号,是此方修真界所有的正道门派每逢千年大比,所推举而出的实力至强,推崇为尊的存在。]
天衍宗中的拜师大典每十年举办一次,以天赋和灵根为评判标准,将十年之内拜入天衍宗之中的新生区分为杂役,外门弟子,内门弟子,长老弟子,真传弟子五个等级。
最底层的杂役,根本没有参与拜师大典的资格。
外门弟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外门弟子没有选择师父的权力,只能数几十个外门弟子挂靠在同一位师父的门下,因为人数众多,得不到师傅过多的亲授,只能靠自己去钻研和领悟修行。
至于内门弟子,便是元婴以上的修士手把手地亲自传授修行。
而长老弟子则顾名思义是拜于身份尊贵长老门下。
亲传弟子则是更上一层楼,拜于峰主或是太上长老门下的弟子,才能有此称谓。
至于琅霄仙尊云听白的修为不仅抵得过太上长老,他的名头更是天衍宗甚至所有正道门派的荣耀,能被云听白收入门下,几乎是所有天衍宗弟子不敢奢望的幻梦。
[也就是说,这个云听白就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
一想到自己之后要疯狂作死,去招惹和陷害他的心上人,宋葭葭的身体忍不住下意识地一抖。
在衣兜里的雪貂摇了摇头,带动着宋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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