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客不高兴地嘟囔两句:“一提我就来气,只会练肌肉的傻屌男,我都不好意思骂他脑子有水,里面全是蛋白粉,灌点水不得胀成大头怪炸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屌样,往那一坐以为自己是皇帝呢,竟然敢这么说你,其实就是只健身牛蛙,下火锅我都嫌丑倒胃口,怎么会有人这么普通又这么自信啊?宝宝、宝宝,”柏诗转了个身,青客把她压在洗手台边,贴上去,吻她的脸:“他怎么这么恶毒啊……真是个贱人,这么针对你,你做错了什么?你这么无辜,刚来白塔什么都不懂,正是需要人真诚帮助的时候……宝宝,你好香啊。”他咽了口口水:“我离老远就闻到你的味道了,跟着找过来的,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柏诗被他舔了一脸口水,刚刚算白洗了,推了他几下,捏着那根头发举到他面前,咧开嘴:“你看这是什么?”
青客一开始并没有分多少注意过去,还想去舔她的嘴,被她托着脸别过头,那根已经失去光泽的发丝就这么贴近他的眼睛,他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来,瞪着眼睛盯了半天,差点盯成斗鸡眼。
柏诗嘻嘻笑着:“你开始脱毛了吗?”
“……不是,”青客看起来有点郁闷,索性丢了头发重新抱紧柏诗,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过了一会,黏糊糊的话从她背后传来,咬字不清,“不会变秃的,也不会变得不好看,你别往那方面想。”
“一想到在你眼里我会变成没头发的样子就心里难受,”青客恨不得变成一张面饼把柏诗全裹进去,“狐狸在发情期掉毛不是很正常吗?说起来还有你的一半责任。”
“嗯嗯,”柏诗跟他黏糊得心情很好,一时间把蒋兰絮忘在脑后,“所以你就赖上我啦?”
青客:“怎么能这么说呢,”他握住柏诗的手,也跟着她笑:“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
说完又贴上去吻她,亲得啧啧作响,水声在室内晃荡,他牵着柏诗的手放进自己敞开的衣襟里,让她抚摸自己的胸膛,“摸摸我,重一点也没事,”柏诗任他亲了一会,总算想起来蒋兰絮还在等她,推开他,“我得走了。”
青客一脸欲求不满:“去哪?去见那个老男人吗?他哪点比我好了?”
柏诗:“我是去谈正事的,当然,如果你知道你们那个神经首领分给我的任务具体是什么,我也可以不去见他。”
青客:“……”
柏诗走后他的心也跟一起飞出去了,谁管里昂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对不起,宝宝,他没跟我们讲这件事。”
柏诗于是推开他不放的手,“所以你拦着我干嘛呢?”
她理了理被弄乱的衣领,出了门,青客捂着嘴,不想让她留下的味道逸散,抱着双臂垂着头回味她的甜味,想把她吃掉,连衣服都想塞进嘴里咀嚼,被她呼吸过的空气也要收集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没有柏诗就只能去死的疯子了。
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虽然想得太入神,但周围出现其他声音还是让他立即回神,转头,意外地看见杨子午从卫生间出来,青客愣了一下,立即回想自己刚刚的声音大不大,这墙隔音效果怎么样,虽说总忿忿不平自己当小叁当得憋屈,但没接到柏诗公开的提示他还是不敢闹到杨子午面前叫她为难。
“……好巧啊,”他有些尴尬地开口打了个招呼,“你也来上厕所?”
杨子午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走过来站到他旁边打开水源洗手,青客往旁边站了点,给他让位置,因为心虚转了身,不敢再看他,心里七上八下,一边害怕他刚刚听见什么,一边又期望他听见了什么。
水声遮盖了一些声响,杨子午也掬住水洗了把脸,再抬头的时候镜子里出现的那双眼睛尽管被水模糊了也还能看见深不见底的妒恨,他朝自己弯了弯唇角,直起身,突然伸手揪住青客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往大理石上磕。
“贱货!”
他的声音平静,说出来的话却不客气:“你就是用这张脸发骚勾引她的?”
咚得一声,青客的额角磕开一个口子,射出的血溅满四周,他晕了一会,失了反抗力,这点时间被杨子午逮住继续骂他,“真是个废物,没有实力,没有家世,只有一张脸还看得过去,你怎么好意思跟她说话的?”
“难怪自古以来总叫人提防狐狸精,原来畜生真改不了自己发骚的脾性,”他越看他的脸越恨,但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嫉妒,“划了你的脸,你还有什么底气勾引别人妻子?”
他说着伸出手,指甲渐渐长出一截锋利的尖,刚要挠花青客的脸,手底下装死的人突然偷袭,一拳打在他脸上,力气虽然没他大,但也让他后退几步,青客捂着额角,看着他这样子突然笑了,“终于不装了?傻屌,”他都想拍两张照片给柏诗看,杨子午本身五官就没他精致,全靠那身气质,捏着嗓子说话的时候装的又纯又温柔,女人的确都喜欢这种伏低做小的做派,难保柏诗不是被他骗了,他看着他阴冷得像鬼一样的眉眼,想放声大笑又被伤口疼得紧急撤回。
“你敢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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