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我教过你,符咒不愿意背,让你画法阵每次都自己发挥创造,送去沈城那儿练武你又翘课,我还教什么。当年我也年轻,耐心不足,不想学就换个行当嘛,这行又穷又累又危险,你不干也挺好的。”温骞试图去抓温硫的小吊带,但这玩意没法把人拎起来,癸水诅咒影响了他的力气,也没法举起一个成年人类:“你跳起来,伸手到镜子里,里面只有一本书。双层叠加的空间,脚踩在地上能拿到的东西和跳起来拿到的不一样。”
二十年前的记事本,至今看起来栩栩如生,像是隔绝了时间。本子里夹着一对金耳环,其他页面则全都是严禁的标注了尺寸的图纸,写了重点的符,标注了音标的咒语。
“按照你八岁那年的学习能力写的,自学吧,我回去躺会。”
怎么楼还能丢
卫师古也知道留在店里经营的是一个幻像, 他隔三差五就来转一圈,看看温硫回来没有。闻副会长没有催他,但他心里害怕。每日早晚课时焚香祷告, 拈香对着祖师画像拜了三拜:“一愿温硫不要暴露勾结玄学协会的事。二愿她旗开得胜, 马到功成。三愿闻副会长不要提出非分要求。”一些简单的武器交易,容易搞定,千万不要涉及冥府或玄学协会深层次的武器和秘密。咱们就各取所需,谁也别多占便宜。
结束了晚课,出门夜跑。
不知不觉就跑到温硫的‘红肥绿瘦’玄学小店门口,目不斜视的跑了过去, 忽然一怔。
倒退回去,店呢?虽然不是很大, 但内有乾坤, 自己常来喝茶吃点心的那么大一家店呢?新换的店面牌匾不见了, 左边的私房菜、右边正在装修的点心铺都在,唯独中间看不到那家店。
“搬走了吗……”卫师古打了个寒蝉, 她要是搬走了, 这可怎么解释。
开始数门牌号:“21, 22, 35, 25,25……二十四呢??啊?怎么楼还能丢?”
曾青檀本来在和辜瑜瑜探讨, 等温爹走了要不要带小温去喝花酒, 可以让妖怪把她的郁闷悲伤全都吸走,迎接新的生活。妖怪们看起来无忧无虑, 事实上就是真的无忧无虑, 什么苦闷烦忧, 过去被吸一下就好了,记忆和感情依然在,但不会长久的沉浸在那种痛楚的情绪中,更不会伤害身体。也算是一种妖怪的养生。
两人点了许多外卖,坐在温硫家门口的户外桌椅处,吹着夏末秋初的风,吃吃喝喝。
辜瑜瑜捏着一个刚出锅的月饼,往嘴里扔的时候有01秒张大嘴巴,瞬间吞进去之后秀气的捂着嘴巴嚼嚼:“还有这个??怎么了嘛,我只是个洁身自好的妖怪。”
曾青檀鄙视他:“你只是发情期间隔漫长而已。是六十年还是一百年?”
辜瑜瑜感觉自己被攻击了,但仔细想想,自己只是繁殖能力不太强而已,这是人间界的幸运!你们这些还有生存空间的妖精都应该感激我,以及其他巨型海王的生育能力不够强,要不然难能保持和平稳定。他轻松的耸耸肩:“那有什么关系。温硫不在乎。”
卫师古走到很近的地方,突然看到她,被吓得到退一步:“豹王女,你在这里?”
曾青檀不爱搭理他:“怎么着,勾结上冥府新一代的佼佼者了,见了我都不愿意远远的打招呼问好,非要走到近前才装模作样的假装看见了?”
卫师古脸涨得通红,这两句话说的危险重重,叫他无地自容,连忙挽回:“岂敢,岂敢。我今天忽然看不见温姐的店面了,温姐门前这片区域,也是盲人摸象,看的模模糊糊。”
曾青檀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也进不去,又不愿意说自己不知道。只是低低的冷笑一声,无视他。
卫师古本来就社恐,这下更加头皮发麻,呆立了半分钟,掏出清净琉璃灯来照这片区域。这保不准是
玄学协会的清净琉璃灯,是低配版的天眼或正法眼藏,也能照见一切虚妄幻像,以及有意隐藏的一些东西。一座隐藏起来的门店,理应在琉璃灯的照射下无所遁形。
结果却是空间一阵波动,像是镜面微微的抖动,随即变得更加平整。
“哎呦卧槽谁他妈在这时候捣乱!”温硫推开窗子刚要扔30磅的壶铃砸人,砸死了也有办法毁尸灭迹,更何况对方可能不是人。一看是队友就把壶铃放下,冲卫师古嚷嚷:“小卫!先别捣乱,把灯收了!我只有最后一点时间!”
温骞忍无可忍的问:“你这是什么习惯!我和你妈都是轻巧灵动的战斗方式,她御剑,我撮土成墙,画地为牢,凌空画符就能当作武器。”
温硫啪的一下关上窗子,也有一点点不爽,你当年要是真跟我说画符能用来殴打妖邪恶鬼,我不就学了吗!我以为是让我搞这个贫穷的、骗不到钱的迷信产业:“好用,顺手。你忘了我是练举重的吗……这真的很有用。针对玄学协会的单向重点屏蔽做好了,他找不到我。”
“他不算强。”温骞淡淡的说:“我开启法阵的时候,姓闻的在这条街上来回走了两次,找不到咱们家。”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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