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锤,沙发上捡的黑皮筋穿过羊角锤的尾端孔洞,挂在他手腕上。
看着不像妖怪,倒像某些恐怖电影里的变态杀手。开心。
温硫把豹豹抱在怀里,靠着窗台,揪着她薄薄的耳朵:“他居然还知道福瑞?”
猎豹羞耻的把脸埋在她怀里,专心致志的运转真气,运化堵塞经脉的那些药。丢脸啊,居然沦落到被不认识的陌生人搭救的程度了,太丢脸了。他还揪我后颈皮,那手法和豹女王好像啊。
隔断外是原佛光阁,现红肥绿瘦的店面,也是李胜男刚刚躲着准备发动突袭的地方。
“温老板,我来和你谈一笔生意。”隔断外有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并且已经控制住了局势,有把握杀光屋里每一个人,现在只是提出一种恩赐:“我不想杀人,只想捕捉隐藏在人世间的妖怪。”
黑灰色的浓烟已经弥漫整间屋子,隔着窗子能看到成团的黑烟扑在玻璃上,门口涌出起火一样的黑烟,盗猎者首领知道捕捉计划发生变故,有人想要保护那个妖精:“她留在你身边,对你不错,让你饲养她,为她牺牲。这漂亮的妖精榨干你的金钱和血肉,然后离开你,或是干脆吃掉你。你很渴望成为她美丽的养料吗?”
沈城确定他没有持枪,只有一把长刀,这不要紧,我有锤子。羊角锤的好处是一段可以砸另一端可以勾走对方的武器,如果及其巧合的卡在起钉子的缝隙中,嘿嘿,根据力臂原理,他就算是大力士也完蛋。
只不过在战斗中没那么巧的事。
打他,他的喽啰会冲进来抓人,干掉他的喽啰们,这家伙会冲进去袭击温硫,而她无力抵抗。
盗猎者首领,也是真正的盗猎者,其他人都只是他的奴隶和喽啰:“如果你想保护那只豹子。我给你机会,出来和我一战。”
沈城掏手机,音量开到最大,外放歌单里最吵的一首交响乐战歌,这交响乐里包括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武器碰撞的声音,踢踏舞的脚步声伴奏,能极好的扰乱敌人。
从后门出去,隔壁厨子的门开着——当然啦他刚刚还走过来送菜。
冲进去穿过这间前后打开的房间,来到临街的一侧。
九个或真或假的妖怪穿着统一的马甲和长裤制服,呈扇形围绕着店门的正面。两个面对店门,另外七个防备着各个方向可能会出现的救援。
沈城在一拳击碎一个垂耳兔的胸椎,这货一点都不可爱,猩红的眼睛大门牙,还有肮脏的两片大耳朵。下一个则是带着融化的恶鬼头套的盗猎者,用铁棍扫向沈城的头。
“太慢了!”锤子砸在‘恶鬼’的太阳穴时,铁棍距离他还有二尺距离。
一个悲伤蛙绕后,持匕首想要扎他的腿。
另一个老鼠头抖开一大团高强度渔网。
沈城看到了,计算着时间和距离,精准轻巧的侧身用脚尖一钩,就像是小学女生在课间轻盈的抬腿勾起等身高的皮筋,他也轻盈又不容拒绝的勾着对方的脑袋,用力惯在地上。
“早就想试试这招了!”一脚跺在悲伤蛙脑袋上,俯身揪着悲伤蛙的衣领,毫不犹豫的将人当作武器,用力掷向刚刚抛出渔网的老鼠头。
他毫无停顿,注意力也不被转移,羊角锤从下向上一撩,钩进一个鲶鱼脸的下巴里,把人拖到自己面前再一拳。
温硫的小锤子轻巧秀气可爱,他用的实在不顺手。
鬼工蜡烛瑟瑟发抖:“小人就从来不敢招惹憋着打人的武术家。哥哥杀疯了。”
温硫抓心挠肝:“苍天啊为什么我看不见!!他打人一定很好看!他打我都很好看呢!!”
打完九个人。情不自禁的欢呼雀跃:“呦呼!爽!!”
原路返回,五十秒时间。
还剩最后一个盗猎者,他们的首领,那家伙装逼的看着他横扫所有人,但始终踩着地上的小姑娘,一动不动。
沈城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快乐的玩动漫梗:“我喜欢在烟雾里出现的感觉。”
黄金脆皮猎豹
盗猎者的首领穿着更全面的装备, 头套包裹住脸,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一件轻重量防弹衣套在灰黑色工装外面。他询问:“你是保护者, 还是先到一步的猎人?我们可以谈谈。”
沈城心说我不懂这些妖魔鬼怪究竟要干什么, 也不管温硫的私人关系是否触犯动物保护法,国家到底有没有对妖精进行法律管制。难道我还没听说过黑吃黑吗?“没这个必要。黄金脆皮猎豹,它要么属于你,要么属于我。没有合作。”
刚刚把锤子套在手腕上不是为了防止掉落,他对自己的握力有绝对的信心,套上只是为了随时可以松开锤子徒手砸人的脑袋——没多大意义, 但是爽。
现在像个厨师挽起袖子一样云淡风轻的摘掉小皮筋,把锤子在手里转了几圈, 最终停留在反过去握, 握住羊角锤的锤头部分, 用眼神示意地上的年轻人:“这小孩是怎么回事?”
曾青檀勉强抬起头:“黄金…脆皮…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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