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打理的很干净,阿巧提了一提,野菜是不重,可这篓子自重不轻,她有些吃力。
吴缸就道:“你要拿哪儿去,我给你拿去就去了。”
阿巧自顾自拿了个小竹篾来,道:“倒进来就是了。”
吴缸依言去做,阿巧把竹篾往腰间一靠,就往厨房走去。
清明粿由陈舍微动手做,但阿巧要先把鼠曲草焯水沥干。
看着阿巧走远了,吴缸叹了口气,一扭脸就见吴燕子抱着陈绛坐在摇椅上,一双圆眼,一双微挑的杏眼皆看着他。
方才她俩极安静,都不出声,吴缸心思都在阿巧身上,根本也没留意,此时才讷讷道:“怎,怎的了?”
吴燕子笑起来,却也不说话。
那月夜,门缝中缠吻的一幕,如一计惊雷般,迅猛的打通了吴燕子的情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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