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欢小叔,本来家里没田给他种,叫他出去学手艺了。”
吴缸这人,混熟了也挺能聊。
“在老漆匠身边当了三年的学徒,刚出师一年开始挣银子的时候,二伯去山里碰上狼,没活下来,爷奶才打算喊他回来,把二伯那份田分给我爹。”
“我爹自己头回忤逆爷奶的意思,藏了工钱没交,等着分家彻底落了契后,才又买了田,叫爷奶打骂了一通。”
这事儿吴燕子都不知道,心里一阵阵酸,心疼她爹。
吴缸叹了口气,道:“前些日子闹起来的时候,叔伯还拿这个说事儿呢,说爷奶是叫我爹气死的,这话一说,我晓得我爹心里这道坎就迈不过去了。”
戳到吴老爷子心病上了,三家人是一定会散。
听着吴缸有力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阿巧站起身,道:“少爷,柿子都削好了。”
陈绛也从屋里出来,乍暖骤寒容易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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