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巍峨的宫殿,甄孤七并没有抬头张望,而是低头看着眼前的一米左右的地面。
步入正殿,他就闻到一股情欲的味道。
十分浓厚,似乎好久没有打开窗户透气一般。
以前他来这里也闻到过这样的气味,但绝不会如此厚重,厚重到……似乎这里的人刚进行完一场男欢女爱。
宫人领路到这里就退下,甄孤七迅速抬头看了一眼,就俯身行礼,“儿臣参见母后,愿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刚刚那匆匆一睹,他就已经看清主位上坐着的一男一女,女的是他的母后,男的是母后的男宠。
他的母后坐在男宠的大腿上,两人衣衫不整,不用多说也知道两人姿势不妥当,衣衫之下也不知道是如何淫霏的画面。
“嗯……”皇后的声音娇软中带着妩媚,不知道是不是喊的太多,有点沙哑,“起来吧。”
甄孤七虽然站直了身板,但却没有抬头,依旧看着自己脚前的一亩三分地。
皇后看着眼前那已经长大的少年郎,舔了舔嘴唇。
养儿一世,用在一时。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母亲,甚至是连好人也称不上。
好母亲绝不会把自己的儿子丢给奶嬷嬷去养,好母亲绝不会除了孩子过来请安以外从不联系,好母亲绝对不会惦记自己的孩子,还妄想跟他有超越母子关系的牵扯。
她是个变态。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思想十分扭曲。
想要把自己的儿子变成自己的情人,想要把他拉进罪恶的深渊,跟她一起沉沦在情海之中。
为什么会有这种扭曲的思想呢?
她也说不清楚。
当初成为太子妃的时候,她的思想还是跟一般的大家闺秀一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并没有离经叛逆的意思。
后来太子带着她体验闺房之乐,感受到了房事的魅力。
太子带着她白日宣淫,晚上也是抵死缠绵,直到她怀孕,足足有半年。
半年时光足够让一个青涩懵懂的少女变成淫娃荡妇。
只是怀孕了就要禁房事。
当年的太子也是当今圣上从来都不是懂得收敛的人,更不会委屈自己,在她怀孕的期间,他身边多了不少侧妃、侍妾和通房,每日都在后院里放纵。
怀胎十月之后还要坐一个月的月子,她本以为自己禁欲十一个月之后对情欲一事会看淡一些,结果事实却与之相反。
因为禁欲太久,爆发越厉害。
太子纵欲,她也不多让。
那时候还知廉耻,只缠着她的夫君名正言顺干坏事,在闺房里做,在浴室里做,在书房里做,在花园里做,无时无刻不在做,连体婴都没他们缠绵。
这行为导致她成了别人口中祸国的妖妃。
那又如何?
天下人谁不盯着太子的子嗣?!
结果这么荒唐的行为愣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劝诫。
太子重欲,而她也被调教到没了男人不行的地步,两人一拍即合,在无数次缠绵悱恻之后终于有了第二个孩子。
嗯,是个小郡主。
郡主跟太孙年纪相差三年,而这三年之内根本就没有其他孩子诞生。
太子不信邪,又缠着唯一一个给他添丁的太子妃缠绵了三年,而她却再也没有怀孕过。
经过太太医诊断,他们两人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养育不出第三个孩子。
那时候他已经成了皇上,而太子妃成了皇后,太孙也成了太子,小郡主也成了公主。
皇上后宫也多了不少人,全都是为了添子嗣而纳进来的,而她也在那个时候被扯下名为“欲望”的深渊。
她还记得那天夜里,她一如往常待在凤鸣殿中,穿着淡红色的薄纱裙,安坐在宽大的凤床上,等待每天晚上都会出现的男人。
只是她等来的不只有皇上,还有他的两位妃子以及一群本应该隐藏在夜色之中的暗卫。
皇上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坐在一旁。
冷清不带起伏的声音宣示着她的下场——与暗卫们欢爱。
那些暗卫只听从皇上的安排,不管她嘶吼着、尖叫着不要,把她从床上逼到边缘,大手一挥把她身上仅有的布料全都撕掉,一个陌生的男人就这么压上了她的身,掐着她的腰起起伏伏。
她不知道皇上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让暗卫奸污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和两位妃子一起离开,更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她身上流连过的男子有多少人,只知道那天晚上她叫到声音沙哑,一双玉足,大腿根处,一双小手和樱桃小嘴上全都是浑浊的白液,从抗拒变成了妥协,再从妥协变成享受。
从被迫到自己主动扭动腰肢承欢,从喊“不要”到喊“用力点”,只用了一个晚上。
啊……
曾经如花似玉的少女,曾经羞涩无比的少妇,都在这一晚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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