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嘴角勾着笑,“什么不是?”
路远白很是不高兴的哼哼,“不是小变态偷的。”
段誉听后反问,“你怎么就知道不是?”
“因为……”路远白话说到一般瞬间顿住,好似刚才离家出走的脑子回来了一样,立马控制住了还在巴巴说话的小嘴。
真的是差一点,差一点就露馅了。
还好他反应的及时。
段誉追问,“因为什么?”
路远白还真被问住了,想了想随后道:“因为家里没有小变态。”
家里现在除了段誉就是管家和李婶他们,没有一个符合小变态的标准,屁屁和咪咪就更不用说了。
路远白觉得这个理由,有理有据。
然而没想都下一刻段誉就问道:“家里没有小变态?”
这句话问的别有深意,路远白显然也听出来了。
段誉的话,表面问的是偷拿枕头和衬衣的人不是家里人,实则是问路远白是不是他家里人。
因为段誉心里已经断定了路远白就是溜进房间偷拿枕头和衬衣的小变态。
路远白抿着唇,虽然他就是段誉口中的那个小变态但一时间还有些不太想承认。
虽然之前也觉得自己偷拿段誉枕头和衬衣的行为有些变态,但现在被段誉这么说出来心里还有些别扭。
其实路远白也想过段誉总有一天会知道衬衫和枕头是他拿的,毕竟他老婆这么聪明还是大老板没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最后在心里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路远白还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撇着小嘴道:“不是小变态拿的,是我拿的。”
然而路远白话里的前者和后者根本没有什么分别。
路远白走之前给段誉留了种满花种的花园还有可爱的咪咪和屁屁当作念想,也算是睹物思人,而路远白却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只是觉得自己也得有些用来怀念段誉的东西才拿的。
其实路远白要走那天从床上起来时还没有这个想法,但是去送信时这个念头就突然冒了出来。
当时路远白趁段誉和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到了三楼,随后还四周张望了下,像个做贼的小老鼠一样打开房门偷偷的溜了进去。
其实路远白只是想把自己昨天晚上写的信送给段誉而已,走进去后想着找个显眼的位置,能让段誉回来后一眼看见。
随后就瞄准了床头边不远处的复古矮柜上。
这是位置足够显眼,就算是段誉刚进来时看不见,但是晚上要上床睡觉的时候也能一眼看见。
如果是晚上看信话,想想好像还有些小浪漫。
路远白傻乎乎的笑了笑,但很快笑容就僵在了脸上,目光直愣愣的看向摆在段誉床上的枕头。
那是他老婆每天都会枕的枕头。
路远白一双桃花眼盯着床上的枕头看。
一时间脸上好像写了两个大字,“想要。”
随后原本打算放好信就快速溜走的动作渐渐变得磨蹭起来,看着枕头心里十分想要。
一时间心里开始了犹如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激烈战争,就在路远白苦恼之际,就看见了落地窗外的露天展台上随风轻扬的白衬衫,原本还在渡步的动作瞬间一顿,心里的正在纠结的战争也都双双升起白旗投降企图休战。
他也要有个思念他老婆的念想才行,这次路远白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迈出,随后将落地窗打开走入露天展台将挂在一旁的白衬衫拿了下来。
相比枕头来说拿一件白衬衫负罪感小一些。
毕竟段誉衣柜里这样的白衬衫有一堆,不缺这一件。
但就在路远白拿着白衬衫要走出房门时,还是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枕头。
他都偷拿老婆一件白衬衫了,难道还差这一个枕头吗?
反正拿一个还是拿两个都是拿,那为什么不都要呢?!
反正他老婆有两个枕头,少一个多一个晚上睡觉都有枕的东西。
最后路远白被自己的一套歪理说服,毫无心理负担的将段誉床上的枕头拿起来一个,随后快速溜回二楼,将自己搜刮回来的战利品塞进行李箱。
现在人赃并获,路远白羞愧的低下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老婆我不是故意偷拿你东西的,我就是怕我太想你了。”
这句话任谁听了,心里都软的不行。
段誉听了自然心情不糟,毕竟这也是路远白喜欢他的表现。
当然和临走前的那个吻还是没法比。
段誉听着对面人略显失落的声音,玩味道:“拿着我的枕头和衬衣做什么?”
这句话问出,路远白瞬间闹了个大脸红。
不是因为偷拿东西的愧疚,而是他拿衬衣和枕头做的事情太羞耻了。
“我……我……”
路远白一时间羞耻的有些说不上话来,随后道:“没干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床上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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