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政治中心也太远了吧;在这个鬼地方,俺们还怎么抢皇位啊!”
“对啊,大帅,咱们还是回去吧!跟那帮混球好好干一仗也好啊!”
质疑声在帐篷里满天飞。
“咚!”
苏埃托尼乌斯拍了一下佩剑,满屋的议论立刻停了下来。
“你们啊,在战场上倒是勇敢,也很懂得纪律的重要性,但是呢……”
他摇了摇头,嘲笑着属下的没见识:“图样图森破,拿衣服!发财?这个目标太小了吧。
这些晶体,这片土地,足以让我们成为整个帝国的霸主!”
缓步走向了帐篷外,苏埃托尼乌斯眺望着东南方向;那里,是永恒之城——罗马的方向。
在罗马城,有这么一句俗语:不想当皇帝的禁军不是好禁军;每个禁军出身的将领都有一个皇帝梦。
自从剑帝卢修斯死后,皇位空悬,禁军的各大军头们就争相勾结外援,相互打成了一锅粥。
苏埃托尼乌斯自然也不例外,但他和那些只知道“过把瘾就死”的蛮子将军们不一样;他并不想当政治寿命、甚至人身寿命只有几个月的短命皇帝。
“哗……”
再次翻开了笔记,他轻柔的抚摸着那些蕴含~着智慧的文字,说道:“我的老师曾经这么教过:枪杆子里出政权,钱袋子里出枪杆子。
只有掌握了经济基础,作为暴力机器的军队才能有效运转。
缺乏经济基础的军队无异于无根之木,凋零枯萎只在瞬间。
同理,当“皇帝”们没有金钱收买军队的忠诚的时候,皇帝的命也就到头了。”
“呃……大帅!我们对您绝对忠心!”
“对啊!绝无二心!绝对不是因为军饷高才跟着您的!”
“主将,您一定要相信俺们啊!俺绝对不会背叛您的,这是肺腑之言啊!”
……
听到“皇帝用钱收买军队的忠诚”这句话之后,苏埃托尼乌斯的手下们各个都开始表忠心了。
不过苏埃托尼乌斯本人却把这些“肺腑之言”付之一笑。
这些家伙是什么德行,他懂得很——群狼。
是一群纪律严明,因为利益而聚集起来的家伙。
他苏埃托尼乌斯不过是“头狼”罢了。
统御群狼、令行禁止,不过是因为“头狼”能带领狼群不断猎取猎物罢了,满足群狼的胃口罢了。
一旦他露出败像,狼群的纪律便会迅速崩坏,头狼甚至会被手下的狼崽子们撕成碎片!
“好了,大家都知道,我对皇帝这个头衔很有兴趣。
不过说到底,我们这支兵团不过是一万人左右的军团罢了。
至多,也只能算是皇帝的幼苗罢了。
所以,我们需要一片能让这株茁壮成长的土壤!
可是哪里有适合我们的土壤呢?”
苏埃托尼乌斯站了起来,走到了大帐的中央,在主帅的座椅后面,挂着一幅巨大的牛皮。
大地、山脉、海洋、胡泊和河流——这是整个大陆的地图;他拿起桌上的权杖,“咚”的点在了地图上。
将领们如狼般的目光便随着权杖,扫过了整片大地。
“诸位请看,从西边的西班牙到东方的达西亚,从炎热的阿非加利到寒冷的莱茵河,到处都是一片混乱。
总督、军阀和地方国王们如同一只只野狗,相互噬咬,连年征战。
正如我敬爱的老师所说的一样:这些家伙每个毛孔里都流着脏血与罪恶;片片膏腴之地被他们视为禁脔,不容他人染指。
各位,我既没有‘小蔷薇’那样的人格魅力,也没有老师那样的博学和智慧;就连军队也只有区区一万人而已。
我们只是幼苗,需要阳光和雨露,需要泉水和沃土,需要时间和成长;要是一株‘幼苗势力’在核心省份上蹿下跳,那还不得被军阀们撕成碎片!
所以……”
诸位将军被苏埃托尼乌斯的气势打动,他们不再窃窃私语,而是聚精会神的听着主将的演讲。
看到将军们的神情,苏埃托尼乌斯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老师他说得好:‘闷声发大财’;所以我们需要一片‘无主’、偏远又肥沃的土地,让它成为自己的财富源泉。
那么目标,就只能有一个了。”
“咚!”
权杖一转,一点,重重的按在了欧罗巴的西北角,这颗孤悬海外的离岛上。
“不列颠尼亚!这片土地刚刚经历了崩盘,它失去了律法、失去了秩序;最先进的势力已经在内斗中同归于尽了!
在它们的尸骸至上,只剩下愚昧的蛮族和鼠目寸光的贵族们了;而这些蠢货,是不会知道‘矿物晶体’的价值的。
弟兄们,战士们,勇士们,这里,不列颠尼亚是上天赐予我们,让我等兴旺发达的土地!
我们的旅程将从这里开始!我们的目标,是发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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