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嫦收回玉手,脸上波澜不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耳根却染上一抹薄红。
魏怀安捻了捻指尖,竭力收敛心神,又和她下了两局,一平一输,直到丞相前来商议要事,方才放她离去。
地留在凤yan,避开所有人的注意。
服药之后,崔妙颜出现了和疫病相似的症状,这病甚至像疫病一样具有传染x,效果可以维持数月之久,足够以假乱真。
这也是向来守规矩的清平忽然逾矩的原因——他要跟她一样染上“瘟疫”,留在这个荒凉破败的si城。
回答崔妙颜的,是握得更紧的手。
“奴才不想再换主子了。”清平担心这种程度的接触不足以令他顺利感染疫病,又见她冷得厉害,挣扎许久,解开腰带,脱得只剩中衣,钻进被子里,把柔弱的娇躯搂进怀中。
“主子别怕,奴才是阉人,不会对主子做什么。”他一手抚0着凌乱的青丝,另一手轻轻按在崔妙颜的小腹上,脸上流露出孩子一样的欢喜和期待,“主子的孩子,就是奴才的小主子,能看到小主子平安降生,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崔妙颜闭着眼睛流泪,像小兽似的在清平的脸上蹭了蹭,滚烫的唇瓣擦过俊秀白皙的面庞。
清平浑身僵y,既觉得她是故意的,又认为自己不配,一时心乱如麻。
“清平……我是不是很丑?”崔妙颜和他脸儿贴着脸儿,x口贴着x口,四肢交缠在一起,b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亲密,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不,不,主子花容月貌,b奴才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还美。”清平被她的眼泪搅昏了头,竟然拉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脑袋,在陡然暗下来的光线中,一点点吮去她咸涩的泪水。
双腿之间并不存在的部位泛起强烈的痛感。
他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下收紧双臂,把高高在上的玉人捧进怀里,放纵自己沉沦在虚假的幸福中。
翌日一早,魏怀安便被江宝嫦身边的丫鬟请到崔妙颜的住处。
“殿下,您站得远一些,不要过来。”江宝嫦以白布蒙住口鼻,一边命护院们把窗户钉si,一边催促丫鬟们熬药,目光凝肃异常,“我姐姐突染恶疾,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她身边的清平公公也不幸中招,我瞧着……竟像是瘟疫,请您派一位太医过来,为她们诊治一二。”
“我还不知道,江姑娘竟然jg通岐h之术。”魏怀安难掩诧异,远远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崔妙颜闭目躺在床上,脸上全是红疹,那个年轻太监虽然还能走动,白净的脸皮上也出了不少红点子,已经信了五六分,“倘若真的是瘟疫就糟了,江姑娘也避一避吧。”
江宝嫦依言走到门边,担心地不住往崔妙颜的方向看,等太医急匆匆赶来,立刻将主仆二人的症状描述了一遍,道:“我只懂一些皮毛,没有见过瘟疫,心里也拿不准,请太医上前仔细瞧瞧。”
那太医一听是瘟疫,早吓得魂飞魄散,又不敢违抗魏怀安的命令,只能跟江宝嫦一样蒙住口鼻,在手上缠了两圈白布,战战兢兢地来到床前。
他连脉象都没探清楚,就一阵风似的逃出来,紧赶着洗手净脸,对魏怀安道:“禀殿下,婉嫔娘娘得的确实是瘟疫,陆夫人的做法极对——快将门窗尽数钉上,只留一个小口,每日派人往里面送药送饭,能不能熬过去,全看婉嫔娘娘的命数了。”
魏怀安明白瘟疫一旦传播开来不堪设想,只好将崔妙颜主仆留在此处,拨了几个禁卫军保护她们,带领人马提前奔赴庐州。
何氏再想不到nv儿如此多灾多难,隔着门窗又哭又叫,在崔妙颜虚弱的劝说和崔行舟、崔行策兄弟的阻拦下,勉强登上马车,哭得昏si过去。
江宝嫦骑马经过凤yan城门时,细心地使崔行策在城门外贴上告示,言明此地出现瘟疫。
这样的话,就算金莲军有心进城烧杀抢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够不够y。
除此之外,她还给崔妙颜留了一包迷药、一百两现银和五千两银票,等大军走远,她和清平或许可以设法逃走。
她也只能帮崔妙颜走到这里。
余下的路,便看她们两个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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