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匆匆离去。
魏玄见金国皇帝一代不如一代,不由豪气g云。
他吩咐道:“陈扶,陆恒,点五千jg兵跟朕出城,常福寿,通知兵部尚书俞献,让他带五万人马随后接应,咱们今日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把完颜烈的x命留在此地!”
陈扶闻言大惊失se,跪在地上劝道:“陛下,不可,不可啊!完颜烈狡诈如狐,y狠如狼,说不定已经在前方设下埋伏,单等咱们上当!更何况,今日的天气实在反常,微臣记得十余年前也见过这样的好天气,那天没过多久就电闪雷鸣,雪nve风饕,没来得及赶回来的将士们全都葬身于风雪之中啊!”
常福寿唯魏玄之命是从,闻言大喝道:“放肆!陈扶,你这是想抗命不成?”
紧接着,他又yyan怪气地道:“老奴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听说过冬天打雷的稀罕事,该不会是你心生怯意,不愿跟随陛下出征吧?”
陆恒犹豫片刻,选择相信陈扶的判断,跟着跪在地上劝阻魏玄:“陛下,陈老将军身经百战,见多识广,绝不会信口开河,请您三思!”
魏玄难掩失望,沉着脸道:“陆恒,是朕看错了你,想不到你也是贪生怕si之辈。”
陆恒既感激魏玄的知遇之恩,又悄悄把他当成父亲一样崇敬,听到这样的重话,像挨了两巴掌似的,脸上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微臣所说,并无半句虚言!”陈扶膝行两步,挡住魏玄的去路,“微臣身为武将,又奉命驻守边关,早就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怎敢轻言‘畏惧’?”
他咬牙道:“陛下若执意出城,不如由微臣开道,等俞大人召集好人马,天气又没有出现异常,再出发也不迟啊!”
魏玄面se稍霁,道:“朕知道ai卿勇冠三军,不是畏首畏尾之辈。朕意已决,不必再劝,快去点兵吧。”
他经过陆恒身边的时候,不悦地道:“你年纪轻,仍有些燥气,还需慢慢打磨。不必跟着朕了,去俞献身边帮忙吧,动作快的话,说不定还能跟在朕后面捞碗r0u汤喝。”
陆恒眼睁睁看着魏玄消失在视线中,听见常福寿尖利的劝告:“小陆大人,你一向是个聪明人,今日怎么犯了糊涂,跟陈扶搅和在一起?他打的什么主意,老奴可看得明明白白……”
陆恒皱眉道:“这话我听不太懂,还请公公明示。”
常福寿一想到陈扶几次进京述职,都没有像其他官员一样给他送礼的事,就恨得牙痒。
他冷哼一声,道:“他是怕陛下一举擒获完颜烈,踏平金国,他这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头子无兵可带,无事可做,不得不告老还乡,这才百般推诿,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陆恒张了张嘴,本打算替陈扶分辩一二,又觉得和常福寿争论这些毫无意义。
他站起身,垂下眼皮,催促道:“多谢公公提点,事不宜迟,咱们快去向俞大人传令吧。”
俞献是出征队伍中品阶最高的官员,也是陆恒的上峰,今年四十多岁,身形高瘦,jg明果断。
他听到魏玄的口谕,立刻大惊失se,问道:“陛下已经出城了吗?”
陆恒点头道:“不错,陛下带领陈老将军和五千jg兵,循着完颜烈留下的马蹄印追了出去,请俞大人速速召集人马,赶去接应。”
俞献唬得脸se发白,一刻也不敢耽搁,命驻扎在附近的兵士迅速集结。
两拨兵力相遇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不同,这一列队,立时显出差距——
边防兵训练有素,军纪严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排成方阵,跟着魏玄奔向茫茫的旷野;从京中带来的兵士懒懒散散,没jg打采,直拖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没点清人数。
陆恒等不下去,使金戈牵来自己的枣红马,对俞献道:“请大人拨给卑职一万兵马,卑职先行出发!”
“也只能如此了。”俞献当机立断,调了两个能g的小将供他差遣,又转头搜寻常福寿的踪迹,“常公公呢?”
“常公公大概打算坐镇后方,为咱们协调补给吧。”陆恒的话语里带出几分讥讽,翻身上马,呼喝一声,领着良莠不齐的骑兵匆匆出城。
陆恒带兵走出不过四五里地,便听见闷闷的雷声。
巨大的云团聚集到一起,黑沉沉地压下来,遮住整片天空,气温变得b方才更高,热得他直出汗。
“娘哎,这天气真邪门儿!”紧跟在陆恒身后的金戈缩了缩脖子,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爷,小的还没上过战场,待会儿要是和金兵打起来,您可得照应照应小的,别让我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我没空管你。”陆恒回头从人群中找到林开诚的身影,“大师兄还病着,你跟着我二师兄或者三师兄,放机灵点儿,多在后面补几刀。”
须臾,蒙蒙细雨洒在身上,有效地缓解了要命的闷热。
陆恒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北风呼啸而来,卷走天地间的热气,把雨水变成雪粒。
紧接着,雪亮的电光撕破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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