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要变成了最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谁不会去保护她?谁不愿站在她这一边?
那时彰子就是她最羡慕最嫉妒的人,是她不得不承认的那种柔弱可人漂亮,谁会不愿意保护她呢,谁会不愿站在她的身边呢?她嫉妒着她讨厌她,却又希望能拥有她所拥有的,所以她的愿望仅仅就是简单的变漂亮而已,她要变得比彰子更漂亮。
但随着现在她这些所谓美丽的容貌和不错的血统,以及她所谓在人前展示出来的温和的性情,当她在表面上都拥有了,而她却开始抵触起了男人。
她觉得如今接近她的男人都很虚伪,追根究底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也是虚假的,是她伪装起来的面具而已,曾经那个真正的自己早就不知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外婆也说过:男人,都是洪水猛兽,你可以不理他远离他,但若是你戏弄他,就会惹来他的报复。
所以,没必要引起他们的注意,没必要有什么扬眉吐气的想法,寻找清风花香和阳光雨露才是属于她的快乐。
所以经过清庭那件事情之后,她也打算不再去所谓戏弄别人了,因为她会想万一她无法全身而退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说来也残忍,对于清庭,她不就是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才这么做的,不是么?
这么一想,爱世又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她那时将冲动和急需“复仇”缓解的难过情绪全部发泄在了清庭身上,其实最好的方式就应该是一视同仁,谁都不理才对的。
哎无所谓了,爱世轻松地闭上了眼睛。
……
说起她的那位未婚夫——南部利辉,对于爱世来说他是很陌生的,因为她后来并没有再见过他。
未婚夫据说一直生活在北部盛冈的那片地方,因为是唯一珍贵的嗣子,所以不轻易离开。
而南部家在盛冈当地是曾经的领主,如今的爵位是伯爵,是受人尊敬的显赫名门。按照澜生的说法就是,像她这样毫无淑女气质的女人也就只有靠血统优越才能嫁进这样的人家了,毕竟随便一位小姐都比她看着可靠。
虽然她不服,但按照她曾经给人的印象,不少人都是这么觉着的。并且她和那位将来的伯爵继承人之所以会有这个婚约,说来也是非常的戏剧,说是因为她在小时候和他起过冲突,一不小心就把他弄伤了,本着要她负责的态度,他们两家就定下婚约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难道不是因为她的这位未婚夫是为了站在彰子那边说她是“丑女”她才收拾他的么?!
结果就因为这么荒谬的理由就让他们订婚了。所以这两个家族自己想合作就合作,搞这种那么自以为是的有趣和浪漫做什么?反正见到了,不还是你不顺眼我,我也不顺眼你。
还因为是她的未婚夫,所以在每年在她生日的时候,都会托人专门给她送一份生日礼物,至于是不是他本人选的也不得而知,不过,她也根本不在意,这些礼物她肯定是没有带到森安的,现在放在哪里她也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找。
她甚至还想着他们的这个婚事最后能不能成都得打个问号。
在她回到东京的这段时间里,在学校里,在宴会上,甚至有时候澜生对她的一些讽刺和笑话都让她得出,他们久生家就是靠裙带关系和积极钻营才渐渐上位的,如今在许多人的眼里,他们久生家就是趋炎附势的家族,早就没有了清贵体面,有哪些真正有内涵的人家会看上他们这样的家族啊,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这要是在某些故事画册里,他们这样的家族就是铁板钉钉的配角背景板,就是要衬托那些善良的、温柔的、清丽的主人公而存在的,比如彰子。
所以她就真的总是不得不想起她!
在森安和湖香一起生活的时候,她就曾开玩笑似地对湖香说过:她感觉自己生来就是给人做陪衬的。
她还记得那是一个淅淅沥沥的秋雨夜,屋外还挺冷的。
湖香转过头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像个配角。
于是她顿了顿才说,曾经她在东京的时候认识过一个女孩,她叫彰子。然后她就把她和彰子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都告诉了湖香。
其实怎么偏向自己,她和彰子之间一直都是她在故意找她麻烦,彰子根本无法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所以湖香在知道这些后会怎么看她呢。
接着她没有等湖香的回应便继续说,其实曾经有一段时间,她觉得,她甚至也在衬托湖香。
因为湖香对她那么好那么容忍她,她知道有些话说出去湖香也许会难过,但那时她觉得真正的朋友之间就应该敞开心扉,把想说的话都告诉她,让她知道她真心里真正的想法。
即便是从此防备她也可以,这也是她少有能为湖香做的。
但湖香听完后却坐了起来,认真地告诉她,并不是这样的。
“爱世就是爱世,我就是我。在每个人的一生中,只有自己才是主角,只有自己才最重要。”
“婆婆不是说过么,爱世要听进心里啊。我们都可以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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