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也是同样利落紧绷的皮裤,搭配长靴和黑化般的妆容,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但此刻哭红的鼻头和妆花了的黑色泪痕,着实有些破坏英气。
“邰白哥他……他……”红莲眼睛红红的,一句话哽咽到无法说全。
祁焱周遭气压骤降,扫了一眼她腰腹上的血痕,眼神冷的像块冰,刺得浑身打起了寒颤。
“人在哪?”
“在……在三楼手术室,钱医生已经……”她的话还没说完,祁焱已经从她身边飞快走过,眨眼间消失在楼梯口。
红莲回头望向屋内,涂着白色涂抹面膜的女人也望着她,她的脸被面膜遮住看不清,但红莲清楚,她就是那次在船上以一根编织绳弹奏出乐曲的人。
她看了她好几眼,最终还是跟着祁焱的步子往楼下跑。
房间内突然安静了,手指不小心划到屏幕,娱乐新闻反复播报的那几条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在手机里播放。
路曼想了想,清洗掉了伪装的面膜,换了身外穿的衣服往楼下走。
三楼不算远,但找起来却像在迷宫里打转,足足走了近十分钟,她才看到站在房门前一言不发的祁焱。
红莲在他身旁轻轻的啜泣,哭得他不停撵着鼻梁上方的骨头。
路曼走上前,踮着脚尖覆在他脑袋两侧太阳穴上轻轻按揉。
祁焱见到她,紧张的身子突然就松了几分,将她小小的身体圈在怀里,疲惫从眉头一直刻画进心口。
他此刻不想听到任何坏消息,包括身边哭哭啼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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