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
她说着就要往回走,吓得邰白赶紧拦住她,“路小姐,你……你这是威胁?何况上次碰到的明明是腿。”
他清清楚楚记得那次是她故意翘着屁股往他大腿上蹭,若不是他躲的快,真被她蹭到关键点,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啊!是腿吗?”她低下眉看他裹在西裤里的大腿,啧啧评论,“这么硬的腿,我真以为是那个呢!”
邰白虚虚吐了口气,后退两步拉开刚刚因为过激靠近的距离,可没退两步,档上的柔软就让他浑身紧绷到发僵。
“现在碰到了。”
她抓的这一下没个轻重,直击他最为脆弱的囊袋和丧头搭脑的阴茎。
隔着三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她手心的热气,源源不断通过缝隙往他皮肤上窜。
鼻下凉凉的水液划过唇,顺着坚毅的下巴逐渐滴入黑色衬衫里。
路曼就这么看着手里的棍棒和鼻血同步,直到硬得她一掌蜷握不住,才看向他湿了一片的下巴。
血流顺着他的嘴角分成两股,又因胡渣纹理分成数股渗入衣领。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像中了什么传说中的毒,导致七窍流血。
说不定下一秒,他就会血流干涸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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