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沐浴球了吧,待会儿捅进去不好清洗。”
捅?
她真想洗鸳鸯浴?
齐蕴藉呼吸一下紧了,僵在身侧的手都有些微抖。
之前和她做,是因为她神智不太清醒,他兽性无论怎么爆发都不会吓着她,可现在她真的要和他赤裸相对,他说不出的尴尬和别扭。
就好像他和她该发生关系的时刻不应在此,起码,是只有他二人独处的时候。
路曼已经踏了进去,细长的双腿被荡漾的微波给晃动分层,水珠沁在她臂上显得格外白皙透亮。
“蕴藉哥?”
她唤回他的思绪,撩起几滴水点砸在他面上,“想什么呢?”
“我……”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彻底破防,偏开头不再直视,“路曼,你、你洗吧。”
她往他这侧游了过来,折迭双臂搭了上去,“蕴藉哥遇到喜欢的人了?”
“没有。”他一口否决,还是不大情愿转头。
路曼顺着他的视线往地上看,目光投向挂在脏衣篓柄手上的白色内罩,笑意顿然,“蕴藉哥喜欢看我穿着衣服?”
“什么?”恍惚的眼神聚焦了片刻,慌忙回头解释,“不是,我就是……”
“吃醋?”她起身站直身体,大方将身体每一处暴露在他眼下,“我知道,因为他和你做委屈你了,但我是真的想和你做,不为别的。”
洁白的藕臂附上他胸口,妖娆的红唇一张一合,“如果蕴藉哥不愿意,我可以换人,绝不强迫。”
“我馋你的身体。”
“很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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