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地盯着他胸口,眼神像是已经将那些扣子一个一个解了下来。
阚斉渊有些无奈,自觉上了贼船,又不愿下去,随意解下领带,在她的注视下解开衬衫的扣子,还没脱至一半,她软弱无骨的手心已经贴了上来。
“好小啊!”
他有些恼,“这你也要大?”
她摇头笑,“不是,我是说你的咪咪好小,跟个绿豆似的。”
他快速解掉剩下的几枚束缚,欺身而上,指腹撵进她镂空的马甲中,点在敷贴边缘往乳点上摩挲,“那你的是什么豆,红豆?”
路曼没答,胸口被他挑逗的有些痒,仰着虚虚喘着。
手已经从衣摆下摸了进去,如愿以偿摸到了两个胖胖的软馒头,面上裹着的小贴纸被他一把撕下,乳晕缩成一团,显得乳点更加的大。
而左胸上那块明显带着淤血点的斑驳痕迹就变得有些刺眼,阚斉渊一僵,“这是什么?”
她低头看,“昨晚被虫咬了吧,快点亲亲,胸好痒~”
阚斉渊信以为真,没再纠结,只是揉着她的发面馒头有些酸,“以后别穿这么露的,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
路曼没应,只是将乳尖对准了他的唇,“他们只能过过眼瘾,可你能亲到摸到吃到,比起他们,你才是最幸福的那个。”
一句话他只捕捉了三个字,亲、摸、吃。
那他就勉为其难地吃一吃吧!
裸露出来的皮肤弥上大片糜红,看起来像是喝酒喝多了的样子,嘴里含着桃尖把玩,用唇去抿立起的小豆子,弄得路曼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双手也是紧紧抓住他衣领。
这比咬胸更加令她难受,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乳尖上的触感神经渗进皮肤底层,无数神经为之震颤,渴望玩弄的那嘴能大力一点,将整个乳头含进嘴里,用舌舔舐吸吮,让那处瘙痒能够压制。
“斉渊……”她出声喊他,他立马松开那处抬头吻她,见她双腿夹至腰部,以为她忍不住,一手揉着松软的乳肉,一手向下摸索,占据另一片神秘地带。
裙摆下的腿心已经湿了一片,他摸到一块小小的布料,只遮住前面肉肉的一团,后面的细缝只夹着一根能滴出水来的带子。
他惊了一跳,手指还在犹豫是否继续往里摸,怀里的人已经开始去扒拉他的裤腰了。
“路、路曼。”他有些慌,握住她的手也有些颤。
路曼从迷离中回神,好半天才把目光聚焦在他脸上,“怎么了?”
她挣了挣,余光向下瞟,长长的棒子将裤裆撑出一大片,就差一点点就能探出头来和她见面,他又要做什么妖?
阚斉渊从她身上起身,思想和欲望在身体里拉扯,刚刚下定决心和她做,可真到临门一脚他又开始退缩,总感觉就在这车里要了她不好,对她不公平,她值得更好的。
路曼往上挪了挪,分开双腿露出泛红的腿心,带着水渍的肥唇将粉嫩小口拉开,能看到内里的软肉在动。
他裆部的玩物突兀地跳了跳,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花穴了,身体本能地就在叫嚣,恨不得立刻塞进她体内,堵住她一刻不停流水的小嘴。
可……
路曼看出了他的犹豫,神情冷了几分,“阚斉渊,我可以喜欢你八年,等你八年,但我不会再等你下一个八年,你若不愿意,就放我下车,我相信刚刚那群人里有不少愿意的。”
“路曼!”他明显急了,根本听不得从她嘴里说出什么其他男人。
她是他的!
藏蓝色的内裤被拉开,膨胀的肉色巨根发红发紫,四周环绕的青筋像是威严大殿柱面上雕刻的龙身,热腾腾的雾气从他身体散发出来,他如火烤一般滚烫。
紫红的小帽子点在穴口上,粗鲁地让底下的人发颤。
“轻、轻点。”
本能让他第一时间去顶湿哒哒的小口,他害怕位置不对,红着脸闷声问:“是这儿吗?”
“嗯。”
得到应允,巨根便马不停蹄怼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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