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他和他一样瘦,但骨子里那股凶煞气息,宛如从地狱里生出的恶魔。
祁焱有很多女人,很多很多,走马观花的看,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都很难数过来。
那些穿着露胸露腰的女人,有在他手上死的,也有在他身边活得如鱼得水的。
但和他同床共枕的,至今仍未见过。
邰白总觉得祁焱对女人没兴趣,他见过他周转在名利场里,被那些所谓的名媛揽了下身子,一套衣服都要焚烧殆尽的模样。
也见过他手持枪支,连头也不回,在背叛他的手下脑袋上打出精准且出血量极小的子弹洞眼。
他不阻拦兄弟们玩女人,也不阻拦兄弟们结婚生子,但一旦发生了背叛,便注定要付出代价。
难不成真被那女人吃干抹净了?
祁焱刚要拿杯子喝水,就看到门口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邰白!”
那身影一顿,僵着身子回头,“焱哥。”
他低头啜了口茶水,杯盖砸在釉白的瓷器上,发出带着水音的清脆声响,莫名有点像某人脚踝上的铃铛。
“交代你办的事如何了?”
邰白面色一红,“在……在办了。”
“抓点紧。”
“是。”他慌不择路,拔腿就往外跑。
祁焱从桌后疑惑抬头,不就让他去码头交个货,怎么紧张成这样?
邰白愤愤地踹了脚车轮胎,未解锁的车子立马发出警报,吓得他忙在裤袋中掏找钥匙。
女人女人,他去哪里找个女的来。
都怪那个路曼!
坐在办公桌前的路曼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吸哝了几下鼻子将空调温度打高了几分。
她烦躁地翻着刚改好的投资方案,这次磨得这个项目,对方钱总是个老色胚,借着酒席老是色眯眯地靠近不说,方案就让她改了不下四遍,纯粹鸡蛋里挑骨头。
一个亿的项目,她又舍不得放弃。
要不是上次那个园翔国际的五千万被祁焱截胡了,她也不至于这么愁。
光靠些零碎的小单子,根本完不成季度kpi。
她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个温和的笑容拨通了钱总的电话,那边接的很慢,漫长的嘟声中就已经消磨掉她大半耐心。
“小路总!”
“钱总,刚方案发您了,您有空看看!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再修改,一定改到您满意。”她僵着嘴角,笑得脸部都有些抽。
对方沉吟了一会儿,又官方地笑道:“小路,不瞒你说,竞标的公司不止你们一家,我很看好你们的方案,但是你也知道,这事不是我一人就能决定的。”
“这样吧,你等会儿来新和酒店303,我们见面详谈。”
老色胚,该不会是想让她去买单的吧!
“欸,成,那我一会儿就去。”路曼挂断电话,皮笑肉不笑地脸上都快堆出了皱纹。
血色夕阳还有些滚烫,停在露天停车场的车把手烫得得用衣服包着才能触摸,还未拉开车门,身后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头上被套住黑蒙蒙的麻袋,粗糙布匹中间透着些许星光。
她刚想张嘴呼救,腰上就被抵上个冰凉的金属,枪眼还在往她皮肤里冒着冷气。
双手被反擒在身后,一阵拖拽,身子落入车后座,她挣扎着坐起身,冷静地开口询问:“要钱?”
无人应答,发动机已经轰鸣,很快车子便弹射出去。
一路风驰电掣,她推算着速度和距离,离他们公司应该有几十公里,不过也不排除他故意绕路躲避监控的可能。
“你要钱的话,我包里有一些,要是不够我可以去银行取给你。”
依旧没人说话,车子很快停稳,她再次被拽着下了车,没走多远,身子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扛她的人身材健壮,肩膀偏宽,脚步不虚不飘,一看就是常年健身且身强力壮。
走了大概十分钟,光上楼梯便走了近五分钟。
脚刚一落地,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雪茄味,不浓,但是熏得她脑袋疼。
“你是祁焱的手下吧。”
正在将她双手缠在柱子上的邰白一顿,仍旧缄口不言,手中速度加快,一把掀开罩在她脸上的麻袋,黑色布条缠上双目,恍惚间瞄到了身后的男人样貌。
她突然往后挺腰,裹在裙摆下圆润的屁股从他大腿上划过,“听你焱哥说,你还是个雏儿。”
“闭嘴!”邰白忍无可忍,终于开了口。
果然是这个女人沾染了焱哥,难怪他要逼迫自己也破处。
他摸出一卷胶布,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给封住,突出的肩胛骨下,腰线似乎只有他一个手掌宽度,刚蹭过他大腿的屁股还微微翘着,顶着冰丝裙摆很是贴合。
她把焱哥吃了,要不……
邰白晃了晃神,快速从她拿出翘臀上挪开眼。
步伐慌乱,更加像是逃离炼狱场,邰白倚着大门连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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