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掐着臀肉把小逼往嘴边送,含着潮喷狂抽的逼口重重地嘬吸,不肯浪费任何一滴甜液。
等到男人终于大发慈悲肯抱着她回家的时候,余暮已经不记得今晚在这辆车上高潮过多少次了。
薛谨禾扶着肿胀的性器塞进可怜颤颤的小逼里,严丝合缝的结合让他情难自禁地喟叹出声,然后才把她搂在怀中轻柔地给她穿上了卫衣,用自己的外套盖着两人的结合处,抱着她终于跨出了车门。
“呜嗯……”动作上的颠簸让体内的性器塞得更深了,然而此刻的余暮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中任他摆弄。
迷糊的视线扫过车内座位皮革上满满洒洒的汁水和液体,甚至有晶莹的黏腻沾染在脚垫、方向盘和中控台上……
她都不敢想这车送去清洗的时候别人看到这些痕迹会不会分辨出是什么,会怎么想。
“呜呜……”
她觉得自己的极限全都被这男人挑拨坏了,羞耻地把整个头都埋在他的怀里。
薛谨禾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单手托紧少女关上车门,亲了亲她羞红的耳朵轻哄,“这车我自己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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