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整个人放松下来,“就这样抱一会儿。”池欢就紧紧抱着他,下巴放在他头顶。“我好爱你哦。”“嗯。”“……”“我也是。”程仲亭抬头,捏着池欢下巴亲上去,“离不开你。”池欢心里满满都是温情。山水阁,夜里灯火通明。这是两人重逢以来程建宁第一次这么和陈碧笙起了争执。女人善妒,以往她小打小闹他都没管她。她说当年孩子被老太太和玉露弄没了,要他重新和他有个孩子,他也答应。哪怕她可能生不了了,他也配合她去做试管。她说孩子出生以后就要当程家的继承人,他也依她。陈碧笙三番五次在他面前说程仲亭因为他母亲的事耿耿于怀,撺掇池欢不认她,要他给他些教训。他也答应。但是转头陈碧笙就去和公司股东达成共识,集体排挤程仲亭。程建宁差点就要忘了,她前夫在国是很有声望的律师,人脉硬,圈子广,一旦她在集团站住脚跟,势必会让那些利己主义的股东倒向她那边。这些程建宁都通通不和她计较。但今天她私自去静心寺在老太太面前说那些话,害得老太太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件事程建宁无法容忍。“明天就是婚礼了,我也想办法说服了老太太,明天她答应了来坐主位,你今天去找她干什么!”程建宁指着她,“现在你满意了,婚礼也甭办了!”老太太病成那样,家里老少亲友都过来探望过,这种情况下程建宁要是继续办婚礼,给人落口舌,遭人诟病。陈碧笙跟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坐那修指甲,“我哪里知道她那么不经事儿,随口说了几句就把她气成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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