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去酒楼本就是为了了解如今民间风向,目的达到了便和小莲迎着月色回宅府。
然而还未踏进内厅,若言就被一个炙热的怀抱抱了满怀。她有些愣,但闻着身前人身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清香味,就禁不住软了身子,紧紧依偎着他。
小莲看着两人紧紧拥抱的场景,识情识趣地离开了,嘴角还偷偷勾起一抹弧度,今晚估计又是个不眠夜呢~
谁又能想到金尊玉贵的公主不纳驸马,反而和身边的侍卫在一起了呢?
于身份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一个忠心耿耿又满怀爱慕之心的人却是最适合公主的吧,小莲悠悠想道。
景宁抱着怀中娇软馨香的人儿只觉得连日奔波的疲劳都消散了,他愉悦地谓叹一声:公主,我好想你!,边说便亲昵地沿着若言嫩白的耳垂于脖颈细细啄吻。
若言被他呼出的热气刺激得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尽管许久都没有再和景宁做那档子事了,身子却仍然敏感得过分。
景宁却将若言的颤抖误以为是夜里的寒气所致,夜里外面寒气重,公主我们进去说景宁立马抱起若言就往屋内走,还不忘拢了拢她外面的披肩。
屋内的烛火摇曳不息,坐在床边的两人视线相对。
若言用手一下一下地丈量着景宁明显瘦削了的脸庞,好像有点瘦了,从眉眼到薄唇以以及起伏的喉结,引来景宁的一阵轻笑。
他轻轻牵住若言白嫩的手指,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牵引着往自己身下摸去,直至那纹理分明有力的腹肌处停下,一双深邃墨瞳专注又炙热地看着她,这里可没瘦,公主!
感觉到那物的硬挺和轻轻抖动,若言脸上一热,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孽根,难得好好关心你!你却
身旁的美人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霞,眉眼低垂间满是羞涩,眼神更是湿漉漉惹人怜爱。
光是想想都能让他兽性大发,于是他不再忍耐,带着自己的满腹思念与爱欲吻住了她的朱唇,双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把用力拉向怀里。
若言未尽的话语也吐露不出来了,他的大舌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她的小舌,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男人的攻势又猛又急,若言被吻得猝不及防,只能用力抓紧他胸前的衣襟作为倚靠。
他的温度通过难舍难分的相互交缠清晰地传递过来,男人雄厚的气息笼罩住了若言,嘴里的空气尽数被他夺去。
若言只能无力地溢出一声声嘤咛,甚至她的小舌被大舌拖出在空中交缠,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津液也不受控制地在二人的嘴角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若言的眼神越发迷蒙水润,眼尾沾染着情欲的红,景宁看得心头一动,动作也越发放肆。
一手掌隔着衣衫已经袭上女人饱满柔嫩的乳房,轻揉慢捻,挺拔饱满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一手伸进衣内抚摸着着她滑嫩的雪肌。
现在华丽繁复的衣裙就是两人亲热的最大障碍,景宁刚想暴力震碎衣衫时,若言被亲亲摸摸得迷迷糊糊的头脑赢得了一丝清醒,不不行,我还没有洗漱,她努力推拒着他的逼近。
那也没事,我们可以边洗边做说着他毫无耐性地去除了女人的衣物,露出玲珑雪白的娇躯,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衫也全部褪下。
两人的身躯毫无遮掩地紧密贴合,都不由得满足地喘了一声。
但还不止这样,男人的硬物猝不及防地直直侵占了若言的花穴。
呜啊!尽管花穴已经足够湿润,但突然被填满的酸胀感和强迫感还是让她不禁绷直了身子,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愉悦又难耐地呻吟出声。
景宁也感受到了一如既往的紧致和湿热,小穴还在有意识地收缩含着他的巨物,爽快得他不禁嘶了一声,公主,你真湿!又紧,还贪婪地吃着我的肉棒,嗯~再夹紧一点
若言听到这话脸上更红了,眼眸躲闪着不敢看他,景宁看见内心软得一塌糊涂,吻了吻她张开喘息着的小嘴。
与此同时,他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若言在屋内走了起来,大手还用力地捏着她软滑的臀肉,他还没忘记沐浴这回事。
但站立走动的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深,不用大幅抽动就能将若言入得死去活来,挂在男人强劲腰间的小腿绷紧成一个美妙的弧度,她不禁发出一声更甚一声的放浪呻吟,啊!不要太深了!
男人也不好受,额头上已有了滚烫的汗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精致脸庞缓缓流下。
若言狂乱中不停抚摸着他的脊背更使他性欲高涨,也不自觉挺腰插动,速度越来越快。
啊哈!公主你好棒~景宁沉重地喘息着。
离浴池这么短的距离,可若言和景宁却走了好久,到池边时两人都已大汗淋漓,脸色酡红。
若言更是小泄了一回,小穴流出的水都润湿了两人的大腿内部。
景宁抱着若言下了水,水流冲散了身体的粘腻感,但没有冲散他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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