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黑裙,江初羽很轻易就顺着她的大腿跟触摸到了私密处。
不出他所料,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男人灼热的大手熟练地挑逗着她的花核,轻拢慢捻,时而重重地揉捏。她的身体动情得极快,没一会她就彻底只能软软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娇喘。
江初羽低头就可以看见若言娇喘生媚的情态,他心满意足地笑了
笑,果然如论如何她的身子还是渴望着他的。
他一手拉开裤链,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滚烫,直接挺身进入那片温湿之地。
久违的紧致夹得他差点丢盔弃甲,他只能浅浅抽插以缓过那阵销魂快感。他低沉性感地在若言耳边呻吟:嗯~啊~言言,我好想你~
若言也不好受,她的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他的大手也不停正在她的大胸上作乱,乳尖被简单粗暴扯成水滴,又痛又麻的的感觉逼得她双眼含泪。
那也是你自找的嗯呀轻点疼
身下涨红的肉棒又猛地大力操干了起来,又凶又快,男人的力道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
重得像是要肏死她一样。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又深又狠地插着她的骚穴,一边游移着双手抚摸她全身的敏感点。
安静得像个木偶,但逐渐灼热的体温和雄厚的男性荷尔蒙都让若言无法忽略。她被操得说不出话,只能不断收紧自己的肉穴。
嘶~江初羽被吸得舒爽不已,忍不住低哼一声在小穴里射了出来。他气不过在她白嫩的臀部狠狠拍打了一下,若言白皙的臀部瞬间变得红艳艳的。
啊!本就濒临高潮的敏感身体被他一拍,若言直接颤抖着泄了出来。
江初羽恋恋不舍地贴着若言的娇躯,感受她的体温,而若言无神地喘息着,后知后觉地想要抬腰抽出他的肉棒;江初羽,太涨了快出来。
突然一阵天翻地覆,若言被压在了柔软的床上。江初羽覆下来,目光幽深地吻上她的唇,辗转含吸,撬开她的牙关,舌尖闯进强势地攻城拔寨。
若言只能无力地被压着亲,泪眼朦胧,弱弱的呜咽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唔唔别
言言,你不会以为操一次就结束了吧?他从她嘴里退出来,舔着她殷红的唇瓣含糊说道。
唔不要了好烫!
若言被操得红肿不已的小穴不知什么时候又被硬起来的肉棒已经挺直贯入,开始抽插起来。
看,言言你的骚穴吸得我多紧他用力地掰开她的臀瓣,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
嗯啊好湿好热
他的骚话仿佛不要钱似的一句接一句,若言听得羞耻不已。
后面若言还被迫用手替他释放了一回,这个恶劣的男人总是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与气味。
这晚,江初羽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若言被可耻地操晕过去。
被蹂躏得全身布满青痕的躯体,她眼角的泪水欲落不落,挂在她纤长的睫毛上,娇软可怜。熟睡的她褪去了平日的冷然,无害地躺在他地怀里。
江初羽看着怀中的人儿,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终于,终于他又将她揽在怀中。
他缓缓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无比珍惜现在的时光。等到那个男人回来时,她的眼里大概再不会有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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