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平息余韵后,江初羽细心地帮若言穿好衬衫,扣好扣子。
他从包里拿出纸巾替她擦拭下身的泥泞,从滴落到腿部的蜜液到被肏干到红肿的花穴。
纸巾触碰到花穴时,整片娇弱的花瓣还颤巍巍地缩了缩。
大腿靠近私处的地方都是密麻的吻痕,红与白两抹色彩的碰撞是独特的风情,看得江初羽的下身又蠢蠢欲动起来,呼吸声也重了几分。
若言若有所感地抬起脚抵开他的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冷声说:够了。
除了在床上的情事和情不自禁外,江初羽很尊重若言,不会做她不愿意的事。
于是他遗憾地整理好衣物后便老老实实地坐好。
但是该有的名分不能丢。
他眼神极为认真地看着她问:你现在是默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是吗?
现在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对吗?
他神情十分认真,像是对待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似的。
若言也看向他,应了一声:对。
只要你不要让我失望,若言垂下眸子,掩住了眼底深处的淡漠与理智。
那我送你回去吧!
江初羽的话音里都是难掩的暖意。
两人确定关系后并没有大告天下,而是十分默契低调地过着两人的日子。
但两人身边走得近的人还是知道了二人成就了好事,比如衷心祝愿报得美人归的江初羽的室友,毕竟这段时间室友的狂热与失意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又比如若言的发小齐悟和走得近的同学等等。
若言不会再拒绝江初羽的接近与种种暧昧举动,江初羽也十分善于利用自己的男友身份带来的便利。
就比如此刻,学校人迹极少的后山的幽静茂密的绿树林中。
若是有人在此,就会听到断断续续的细碎的婉转悠扬的呻吟,偶尔那颗高大的树木还会纷纷掉落在地。
高大身形的男孩将娇小白皙的女孩紧抵在粗大的树干上,双手变着法子地揉捏着嫩滑的乳肉,他忘情地吻着身下的女孩,但又紧紧地罩住女孩的身形,不让她泄露一点儿春光。
江初羽的动作太过强势,太过于密不透风。
若言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无助的呜咽声。
她的双脸通红,下身被江初羽凸起的帐篷磨蹭得难受无力,隐约中内裤已经被自己的液体润出了一片深色痕迹。
二人的动作如此激烈,唇角边暧昧的银丝清晰可见。
终于江初羽恋恋不舍地将他作乱的大舌从少女温暖的口腔中退出,但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止,
他坏心地低头舔了一圈殷红挺立的乳头,留下一圈水迹后从若言的身体上移开。
他回味似地舔了舔自己薄唇,带着平日里没有的邪气。
若言看着这样的他有些失神,原来沉浸于情欲中的男人都会变得与平时不一样吗?
变得色情又邪气。
二人神智都十分清晰,在公共场合下是不会干出更出格的事。
但自从江初羽开了荤,就时不时拉着她在各种地方隐秘地干一些擦边球的事。
她不愿,他便磨,
平日稳重清冷的男孩苦苦哀求撒娇的姿态实在让他拒绝不了。
看着面前整理好零乱衣服的面色如常的少年,她不禁感叹一句:衣冠禽兽。
但她的思绪又不禁飘回到了那刺激又令人心惊胆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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