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两个儿子。柴氏进门后两个继子就讨厌她,薛居正怕他死后遗霜受委屈,死前对财产进行了划分。薛居正死后,柴氏变成了风流小寡妇,而张齐贤是天朝领导干部,一个高位未娶一个盛年待嫁,两人一拍即合。张齐贤把柴氏的巨额财产藏了起来。然后期待着一起过美好幸福的爱情生活。
薛家的两个儿子得知他们自由乱爱的消息后十分生气,生气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薛家的体面,二是那些本该属于薛家的财产。薛家两个儿子告柴氏非法占有他们家的财产,因为事关前宰相,赵恒嘱咐高院妥善办理。这时柴氏也写了诉状并且召开新闻发布会,矛头直指他们幕后的的黑手——宰相向敏中。说他不但想买薛家的低价房,还想财色双收向自己求婚。接下来审桉发现,柴氏的诉状是张齐贤写的。这下子小报记者有了爆料:两个现任宰相为了争前宰相的遗霜互相告状。赵恒一生气,把他们一个贬到洛阳,一个发配到湖南永兴。却说有个禅师在山中修行,晚上寒冷难耐,就到附近的虎穴里抱过来两只小老虎取暖。老虎妈妈觅食归来,发现孩子不见了,闻着味道来到寺里砸门:还我孩子!不然你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老禅师打开窗户说亮话:我只是帮你照顾孩子而已,顺便取暖了。说着老禅师把两个虎宝宝放在窗台上,虎妈妈似乎听懂了,叼着虎宝宝踏着月色回到虎穴,也没伤害禅师。民间有惹不起母老虎一说,这个母老虎有两个解释,一个是真正的虎妈妈,一个是结过婚的凶女人。北宋有许多大老都是出了名的惧内,王钦若就是其中一个。王钦若足智多谋,小眼睛一闭一个坏点子,毫不利人专门利己,同僚诅咒他断子绝孙。没想到真的应验了,王钦若膝下无子。按说生不出儿子的老婆应该对他低眉顺眼才是,可人家经济独立财务自由,带过来的嫁妆折合人民币200多万元,还有价值不菲的首饰。王钦若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膝盖也软。他在家哪怕稍稍表现出一点无子的遗憾,就一定会被老婆一脚踹下床。天不亮还得去宫里上班打卡,天亮了同事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心知肚明心领神会:这又是母老虎给老王上的“胭脂”。不准纳妾,不准近女色,不准想儿子,老婆的三不准把王钦若拿捏的死死的。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做的那些坏事,都在老婆的眼皮底下,老婆一旦反水大义灭亲,怕是想平平安安死到家里的可能都没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明知家有“虎”,偏要迎难而上,一定要不惧“虎”威解决掉这个问题。王钦若决定豁出去了:老婆,我想纳妾,生完孩子就给你养,把孩子他妈打发得远远的。话音未落,就是一顿胖揍!这个事之后,老婆为了防止生米煮成熟饭,家里的服务人员都换成男生。王钦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陪上笑脸好生安慰,保证不再提纳妾生子的事,对方总算消停了。他有次路过三畏堂,好朋友老杨正背着手仰着头看那三畏堂的匾额: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老杨看见老王就说:“ 老王啊,这三畏有些不妥,不如改成四畏。”王钦若不明所以,问老杨哪四畏?老杨哈哈大笑:畏夫人。王钦若无语,丢死人了。还有一个关于胭脂虎的境况也异曲同工。他就是北宋响当当科学家沉括。沉括当时负责北宋财政部门的改革,他硬起手腕顶住一切压力罢免了六位不作为的官员,轰动一时。致力改革的同时,他还负责兴修汴河水利工程,身体力行进行实地考察和调研。晚年的沉括归隐到镇江,他把烟柳画桥,溪流潺潺的居所命名为梦溪园,潜心学问,写出了包罗万象的《梦溪笔谈》,成就了科学巨人的英名。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英才,却经年遭受家庭暴力的打击,血泪斑斑。真不敢想象这样一位重量级铁腕人物,在一介女子面前唯唯诺诺被呼来喝去的样子,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对这样常人无法忍受的生活却安之若素甘之如饴。张氏是京城女子,父亲是朝廷命官。熙宁二年,张氏的父亲看沉括聪明勤勉谦虚谨慎,就把宝贝闺女嫁给了丧妻的沉括。怕老婆是一种美德,沉括在续娶娇妻之后把这种美德发扬光大。毕竟自己是有经历的人,加上张氏年轻貌美又有贵族气质,沉括处处依着张氏。男人的忍耐指数有多高,女人的脾气就有多大,沉括给予娇妻张氏的忍耐指数是无穷大。张氏的跋扈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有一次沉括不知为何惹怒了张氏,张氏冲上来一把揪住沉括的胡子,沉括看到面前那张狰狞可怖的脸,下意识躲闪着,张氏紧紧拽着胡子不松手,沉括往后退想要挣脱,顷刻间胡子和下巴分离,沉括的下巴鲜血直淌,家人们吓得捂住眼睛,不忍看这血腥的一幕。这之后,沉括怕张氏怕到骨子里,每次听到张氏的声音,忍不住浑身战栗。梦溪园八年时光,沉括就是在这样的高压氛围中创作完成了《梦溪笔谈》,这本在中国科技史上占有重要位置的着作不乏幽默诙谐,捧读之后令人忍俊不禁,不知沉括在叙述这些的时候,是否脸上有伤心中有泪。沉括到镇江八年后,张氏去世了。素知张氏刁蛮暴戾的朋友庆幸沉括终于摆脱了苦难。沉括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张氏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并且自张氏死后,沉老先生的健康每况愈下,朋友们经常陪他散心,一次在江边他们又说起了张氏,沉括一言不发抬脚就要跳江,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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