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那好孙女赵珊的滋味有多好?!”秦皇后听到此处,气恼得发抖,“你这个畜生,珊儿,珊儿是你害死的?”秦国舅道:“是我害死的又如何,谁让她偷听到了太子的身世呢?本来没想让她死的,是她太不经玩了而已!”武贵妃气得拿着两把刀要上前去砍秦国舅,“畜生!”秦国舅一脚踢开了武贵妃,“还有北漠那边你们真的以为只有蜀王与他们勾结吗?蜀王都不知晓呢,那北漠王庭早就与我们定下合约,都是祁阳坏我好事!原本那时候蜀王与北漠勾结,只要蜀王胆敢趁机登基,北漠就会将蜀王与北漠勾结的证据都给我,我联合北漠便能将蜀王拉下皇位,都被祁阳毁了,好在他死了!早知道那时本该连祁语宁祁宇安都不留的,祁阳的种倒是会坏我的好事!”秦皇后问道:“崇儿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儿呢!”秦国舅哈哈一笑道:“她早就死了,中秋是个团圆之日,朕这就杀了你们,你们下去陪她吧!”咚!一声巨响。祁宇安与陆泽祁语宁闯进了太极殿之中,见着手中拿剑的秦国舅,陆泽与祁宇安连上前去夺了秦国舅的剑,将穿着龙袍的秦国舅压制在地上。秦国舅不甘心地道:“朕是皇帝,朕才是这天下之主!”祁语宁望着秦国舅癫狂的模样,连上前去将香炉之中燃着的阿芙蓉香给熄灭,跪在了陛下跟前道:“语宁拜见陛下,皇后娘娘,武贵妃娘娘。”“泽儿!”秦皇后见着入内的陆泽,连放开了始元帝,走到了陆泽跟前,“你真的是泽儿?泽儿,你没死?”始元帝也哆嗦着看着跟前的陆泽道:“泽儿!”陆泽磕首道:“孙儿不孝,让外祖父外祖母为我担忧了。”祁宇安恭敬跪下:“陛下娘娘,臣等救驾来迟!” 封陆泽为摄政秦国舅没了压制,起身厉眸紧盯着祁宇安道:“你少惺惺作态,你带兵前来不就是想要夺取帝位吗?皇位是朕的,谁也别想与朕来抢皇位!”祁语宁抬眸看着几近疯癫的秦国舅道:“祁家素来忠诚,可不像你一样觊觎皇位。做逆臣贼子!”祁宇安与陆泽一同看了一眼祁语宁,明明前几日她还在劝着祁宇安夺皇位。
祁宇安让着手下将癫狂发怒的秦国舅捆绑起来,拉了下去。始元帝见陆泽消瘦了不少,满是愧疚道:“起来吧,泽儿,朕当初不该不信你的,朕差点害死了你啊。”陆泽扶着始元帝坐到皇位上道:“我从未怪过外祖父。”陆泽见着已是瘦成皮包骨的始元帝,愧疚道:“我来迟了。”始元帝见着一旁香炉之中被祁语宁用茶水浇灭了的香块道:“朕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被权势迷惑了双眼,竟然中了他们的毒计,差点害死你,朕真是老糊涂了啊。”祁语宁道:“陛下千万别这么说,这生老病死虽说是人之常情,可年迈者又有哪人不想能长命一些呢,您日后少用阿芙蓉必定还能多活许久的。”始元帝道:“朕的身子骨朕清楚,是活不了多久了。”秦皇后在一旁落泪,哭出了声道:“我的孩儿,我竟也如此糊涂,养了别人家的孩子二十多年,亲生孩儿却是连尸骨无存啊!”祁语宁道:“皇后娘娘,您的女儿还活着,秦嬷嬷也还活着,而且您还见过您的女儿了。”秦皇后连问道:“是吗?我见过她?她还活着?”祁语宁点头道:“对,她还刚诞下一子,再过几日就满月了,我等会回去就给她传信,等她出了大月子就让让她来盛京城。”秦皇后急忙问道:“是谁?本宫见过?本宫怎得毫无印象了?”始元帝心中一痛,望着陆泽道:“泽儿,阿萍真的是朕与皇后的女儿吗?”陆泽点头道:“秦嬷嬷亲口承认的,绝非有假,而且您也知晓她与栖霞姑祖母长得极为相似。”秦皇后听到是阿萍,落泪道:“难怪见她就觉得有一股熟悉之感……我真的是愧对于她啊!”陆泽劝慰了一番始元帝与秦皇后之后,道:“外祖父,如今是得要给太子与秦家逆贼,还有宁王,辽王……定罪。”说到辽王时,陆泽看了一眼武贵妃。武贵妃匆忙跪在了始元帝跟前道:“陛下,辽王他并无反心的,是我察觉到了阿芙蓉之事不对劲,才让他起兵的,他并无谋逆之心,也愿意一辈子留在辽州城,不参与皇室争夺,我的儿子我知晓,他是做不了皇帝的。也从未想过让他为帝。”秦皇后扶着武贵妃道:“陛下,看在武妹妹的面子上饶过辽王吧!”始元帝见着外边的天色,已近黎明,道:“陆泽,朕封你为大理寺卿与刑部共同审理秦家党羽之案,朝臣中若有与秦家一丘之貉的党羽一个不留!”“秦家以下犯上扰乱皇室血脉,企图谋反,杀害郡主,与北漠勾结,桩桩件件都足以……”始元帝看了一眼秦皇后道,“诛九族!”秦皇后听闻此言,跪在了始元帝跟前,磕首道:“陛下,英明!不过还望陛下饶崇儿一条生路吧,他也是什么都不知晓的,如今他也染上了阿芙蓉之毒,怕是命不久矣了,求陛下给崇儿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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