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听罢,顿时哑口无言,又怒不可遏,只好冲桓容祖怒吼道:“一派胡言,真是一派胡言!桓容祖,你……你真是巧言令色,信口雌黄,存心误导主公啊!”
桓容祖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呵呵……陈嘉实这瘪犊子,这一回没话说了吧……这沙碧真是脑子有泡,就知道胡搅蛮缠,老子今天非得怼死他!看看萧瑾言这一次还能不能听他的!
于是,桓容祖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陈嘉实说道:“呵呵……也不知道是谁整天信口雌黄,存心误导主公?!”
陈嘉实听罢,不禁冷冷地“哼!”了一声,又气愤地甩了甩袖子,狠狠地瞪了桓容祖一眼,一副不屑一顾地表情……
萧瑾言见状,顿时哭笑不得,他不禁眉头一皱,心想,哎……真没想到,陈嘉实和桓容祖二人竟然为了庾佳的一封书信吵得如此凶狠,即便他们二人政见不合也不用如此激动吧?好歹他们二人也是共同辅佐瑾言,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犯得着如此吗?
哎……这叫瑾言究竟该如何是好,该听谁的,不该听谁的呢?以往,瑾言听陈嘉实的时候多一些,因为陈嘉实毕竟出身名门,又有一位名满天下的师父,想必是靠谱的啊……可是这一次,瑾言总觉得桓容祖说的貌似更有道理一些。而且,瑾言从内心来讲,真的很想依从佳儿的建议啊……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于是,萧瑾言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刚想开口说话……就在这时,“火眼狻猊”成林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对桓容祖说道:“桓先生,此言差矣!即便刘松引咎退位,那继位的新皇帝还不是刘松的儿子吗?这大宋的江山社稷还不是掌握在刘松那一家人手里吗?那刘休沐乃是昏君血脉,怎么可以继位为帝呢?况且,还要让那罪大恶极的刘松添居太上皇之位,这怎么能行啊?!”
桓容祖见状,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槽!老子刚刚把陈嘉实这个小瘪三给怼下去,这他女良拉个锭钩子的,又来了一个帮腔的……麻辣隔壁的,老子接着怼,怼死他!
于是,桓容祖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成林说道:“成将军,此言差矣!那刘休沐仅仅是一个还没断奶的婴儿啊,他哪里有什么执政的能力?一旦刘休沐登基称帝,他只是一个傀儡皇帝而已,真正的朝廷兵马大权都是掌握在主公手里的!”
“而且,刘休沐虽然是刘松的儿子,他亦是瑾贵人的儿子啊!刘松固然荒银无道,可瑾贵人温婉贤良,深明大义,她定能母仪天下,造福万民!刘休沐在瑾贵人的悉心教导下,也定能成长为一代明君,断然不会像刘松那般昏庸残暴!”
“况且,瑾贵人在信中明言,如果主公站在朝廷那边,拥立刘休沐为帝,扫平刘姓诸王叛军势力,事成之后,新帝刘休沐便拜主公为‘仲父’。倘若由主公权领朝政,从旁悉心教导,将军还怕刘休沐这株幼苗长歪了不成?”
“至于刘松做太上皇……呵呵呵……刘松仅仅是一个傀儡而已,他苟延残喘,虽生犹死,根本就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将军又何足道哉?!”
没想到,成林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冲桓容祖怒吼道:“哼!何足道哉?先生说的倒是轻巧!那刘松杀兄夺位,用嫂杀侄,残害忠良,罪恶滔天,这种人就算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除恶务尽,绝不能放过刘松!”
“本将军真恨不得将那刘松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刘松……他……他居然还妄想当太上皇?去他麻辣个臭比的,简直是白日做梦!他下十八层地狱,去阎王殿当小鬼去吧!”
桓容祖听罢,顿时心急如焚,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成林说道:“哎呀……成林将军,你怎么能因私恨而误了主公的大事呢?!”
成林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他不禁冷笑了一声,继续冲桓容祖怒吼道:“呵呵……什么大事?这天底下难道还有比‘推翻暴政,诛杀刘松’更重要的事吗?!反正本将军别的不管,就认准一件事,刘松必须死!”
桓容祖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塌麻辣隔壁的,真没想到,这个红眼睛,炸头发的“大壮比”简直比陈嘉实还难对付啊……陈嘉实好歹还讲道理,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臭沙碧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纯属搅屎棍子,那叫一个胡搅蛮缠啊!
于是,桓容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成林说道:“哎……真是不可理喻!成林将军,请恕容祖直言,你如此嫉恶如仇,意气用事,必然会坏了主公的大事啊!”
成林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他连忙狠狠地瞪了桓容祖一眼,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萧瑾言见状,顿时更加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刚才是陈嘉实和桓容祖互相怼,现在成林又和桓容祖怼起来了,这帮人这是要干什么,窝里斗?有意思吗这样?!麻辣隔壁的,老子真是他女良的没想到,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啊……
看来,成林是跟陈嘉实的意见一致,铁了心要反对庾佳的意见啊……如此一来,事情还真的不太好办了……成林可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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