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齐国公府。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只见萧瑾言仗剑而立,站得笔直,像一尊守护神一样守在自己的卧室门口,不敢有丝毫怠慢。
就在这时,萧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见萧瑾言像一根棍子一样杵在自己卧室门口,连忙对他说道:“瑾言,听说你又做了件好事,为父很是欣慰。这……太子妃何在啊?且容为父见上一面。”
萧瑾言听罢,微微一笑,答道:“爹,现在的话,您恐怕是不能见。”
萧绍听罢,不禁疑惑地对萧瑾言问道:“这……为何呀?”
萧瑾言听罢,连忙用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卧室门,微笑着对萧绍说道:“太子妃呀,跟佳儿在里面击呢。”
萧绍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小兔崽子,净t瞎说!”
此时此刻,在萧瑾言的卧室之内,陈幼婵和庾佳这两个大美女共同泡在一个大木桶里,愉快地洗着花瓣热水澡。
二人的显示在水面上下,像两条活泼的金鱼,用鸳鸯戏水来形容看上去意思差不多,但有些用词不当。
只见庾佳用手捧起一团温水,轻轻地洒在陈幼婵的身上,笑着对她说道:“姐姐,你身材真好!佳儿好生羡慕。”
陈幼婵听罢,也勉强笑了笑,答道:“妹妹的身材也不差呀。”
庾佳听罢,俏皮地一努嘴,装作不开心地说道:“得了吧,姐姐的馒呢。妹妹这只呀,简直要不得,瑾言总是饱。”
陈幼婵听了这话,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忙对庾佳说道:“哈哈,世人常说,妹妹乃‘大宋第一美人’,不仅人生得标致,还是个大家闺秀,温文尔雅。今日一见,怎也这般粗俗。”
庾佳听罢,微微一笑,又对陈幼婵说道:“姐姐,这你可就错了,温文尔雅那是展示给世人的。佳儿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当然邪魅尽显,肆无忌惮啦,嘿嘿。
陈幼婵听罢,不禁无奈地笑了笑,对庾佳说道:“瞧你,哪像个大家闺秀!”
只见庾佳的眼珠滴流一转,接着对陈幼婵说道:“姐姐,干脆咱们今天就彻底疯狂一把,聊一聊彼此的第一次,怎么样?”
陈幼婵听罢,不禁笑了笑,无奈地说道:“呵呵,既然妹妹这么有兴致,那就舍命陪君子喽。”
庾佳听罢,十分高兴,连忙对陈幼婵说道:“姐姐,我先来!妹妹的第一次呀,是在十八岁的时候,也就是今年。”
“那天,瑾言和我约会,他不知怎么的,就突不住了。后来,我住了,然后该发生的就自然发生了。”
“瑾言是妹妹唯一的男人,也是妹妹从小深爱着的那个人,妹妹发誓要嫁给他,一辈子跟他长相厮守。”
陈幼婵听罢,不禁表情落寞,感慨颇深。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对庾佳说道:“妹妹,姐姐应该羡慕你才对。”
看着陈幼婵落寞的表情,庾佳心里不禁有些心酸:“姐姐……”
陈幼婵接着说道:“妹妹,你要知道,在这乱世之中,一个女人若想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长相厮守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庾佳见陈幼婵话风不对,逐渐转去悲伤的故事,连忙转移话题,对她说道:“姐姐,咱们还是说说你吧,你的第一次。”
陈幼婵听罢,不禁想起自己以前也曾经辉煌过,幸福过,那落寞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对未来的期望,仅仅陶醉在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中。
庾佳从陈幼婵那充满内涵的眼神中,分明只能看到五个字“想回到过去”。
只见陈幼婵轻声说道:“姐姐的第一次,是在十九岁那年。姐姐的男人,是当朝太子!”
“姐姐跟太子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洞房花烛夜。那年,先帝降旨赐婚,将姐姐下嫁于太子。可是,我们本是素不相识的一双人呐。”
“听别人说,先帝之所以选家父做亲家,是因为家父淡泊名利,与世无争。这样的话,他老人家就不用担心外戚会专权了。所以,姐姐刚开始对这门亲事颇为不满。”
“但是姐姐后来才发现,太子,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他外表憨厚,只懂得行军打仗,对男女之事都不甚了解。次,还是姐姐手把手教他的。”
“我们成婚之后的第二年便有了仁儿,一家人其乐融融。太子当时高兴地抱着我说,等将来他当了皇帝,就立我为皇后,立我们的仁儿为太子……”
陈幼婵说着说着,不禁想起现在的悲惨遭遇和过去的美好时光形成了鲜明对比,于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庾佳见状,连忙对陈幼婵劝道:“姐姐,不要伤心了,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多想了,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但此时的陈幼婵却刚好有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于是便接着说道:“后来,太子竟莫名其妙地被刘松这个恶贼给杀了。姐姐的第二个男人,正是这个恶贯满盈的王八蛋。姐姐跟这王八蛋不共戴天!”
“至于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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