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
沈罪微微松了口气,态度冷冰冰的,“沉沉父母去世得早,但不等于你就可以随随便便地欺负他,我这个做舅舅的还没死呢!我知道闻氏家大业大,站在权力巅峰,可要是有人仗着权势逼迫贺沉跟他在一起,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但沈罪也知道,车祸发生时贺沉连命都不要,往右打方向盘只为了救闻砚深,这根本不像是被逼的。
闻砚深认真地想了想,无辜反问:“难道要我说……我碰了贺沉,但我只是想玩弄他的身体,把他圈养起来当个金丝雀,只谈肉体关系不谈感情,我还要联姻娶名媛,并不打算对他负责?”
“你敢!”沈罪的眉头蹙紧了。
闻砚深挑眉,“那您要我怎么做?”
沈罪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前辈,做人可不能这样,我负责也不对,不负责还不对。”闻砚深一笑:“我觉得……你不是因为你的宝贝外甥被我碰了才生气,而是你担心我们俩的经济条件和家世背景都不平等,以后他在我这受了委屈,没人能给他撑腰,是吗?”
闻砚深一针见血,毫不客气地戳穿了沈罪的心思。
“对,没错。”沈罪点头,“现在你们有感情,以后呢?一旦分开,你有权有势,有自己的公司,自然不怕流言蜚语,可是贺沉呢?他要怎么办?”
沈罪闭了闭眼。
如果不是贺沉这孩子已经把身心都交付了出去,他说什么也要带着贺沉远离闻砚深,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贺沉愣愣地盯着沈罪看。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爸爸,没有妈妈,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四年来也是天南海北,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感情淡薄,看着为了他据理力争的沈罪,竟然诡异地从心底里生出感动来。
闻砚深看向沈罪,“我能跟您单独谈谈吗?”
沈罪没拒绝,跟着闻砚深走了出去。
贺沉原本想跟上去看看的,但他脚尖一沾到地面,就觉得腿软得厉害,不可言说的某处更是有种异样的感觉,让贺沉的脸再度升温,只好先回到了床上。
门外,闻砚深对沈罪说:“您是贺沉的舅舅,这个,是我能给您的最好的保证。”
闻砚深把一样东西递给了沈罪。
打开看完,沈罪顿时就愣住了。
痛并快乐着(二更)
……
贺沉不知道闻砚深是怎么跟他舅舅说的。
他只知道,这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病房时,沈罪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沈罪走到床边,替贺沉掖了掖被子,“你跟砚深……尽快把事情定下来吧。”
贺沉:“??????”
沈罪不放心地看着贺沉手指上缠的纱布,又嘱咐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医院里人多眼杂,要是被曝出他们三个在一间病房里过夜,第二天保不齐连3p这种谣言都能传出来。
沈罪不怕流言。
但他怕波及到贺沉。
沈罪走后。
贺沉拉过闻砚深,疑惑道:“你是怎么说服我舅舅的?”
闻砚深笑了,笑眯眯地撒谎道:“我跟他说我有你裸照,他被我威胁了,就答应了。”
“你……”贺沉喉结动了下,“你……很想要我的裸照吗?”
闻砚深:“!”
意识到自己脑子一热说错了话,贺沉连忙找补:“不是,我说错话了,我是想问……你真的有我的……那种照片吗?”
闻砚深叹气,“要真有,这四年,我也不至于过得像个和尚。”
贺沉不在,他禁欲。
贺沉来了,他内心炙热滚烫。
贺沉尴尬道:“你脑子里……怎么每天都是这种事?”
闻砚深无赖似的往病床上一躺,原本挺大的床突然就变得拥挤起来,“可惜四年前你把我拉黑了。”
“啊?”
“你的裸照我倒是没有,但你要是没把我拉黑,我说不定会每天给你发一张我的裸照,还让你每张图写五百个字的观后感,怎么样?”
贺沉头皮发麻,努力地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挤出去,求饶般地看向闻砚深,“不用了……”
“不过的确不用了,我人都在你面前了,看照片干什么?”闻砚深盯着贺沉酡红的脸,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下次做那种事的时候,别像四年前一样总是紧闭着双眼。明明是痛并快乐着的事情,你把眼睛闭上了,让我觉得你很痛,但不够快乐啊。”
贺沉沉默半晌,老实巴交地说了句:“不是你觉得,我是真的痛。”
闻砚深只觉得牙根痒痒,深呼吸了好几下,终究还是顾忌着贺沉身上的伤,起身去浴室洗冷水澡了。
贺沉不知道闻砚深是什么时候睡的。
等闻砚深洗完澡出来,他早已经抱着被子蜷缩成了一只虾子,沉沉睡去。
不过,贺沉第二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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