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老板。”边珦的声音兴致高昂,“活着没?”
“没死。”明月锋没好气地说,“你卖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问我怎么样。”
“来不及嘛。”边珦幸灾乐祸地说,“你在微博上的名声已经晋级为渣男代言人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洗白?”
“到时候任职公告一发,谣言不攻自破。”明月锋不在乎名声,他是商人不是明星,名声又不能换钱。
“我看你这么久不联系我,问问你发生了什么事。”边珦说,“你可是秋日青崖的希望。”
“我,额,事情比较复杂,但是,”明月锋吞吞吐吐,“我有对象了。”
“什么东西?!”边珦震惊之下灵光乍现,“敢情你被抢婚了?”
“算是。”明月锋捂脸。
“怪不得这么久没消息,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吧!”边珦愤怒地咆哮,“你这个骗子!”
正经的约会
忽略边珦的无能狂怒,明月锋挂断电话,对站在一旁眼巴巴等待的印寒说:“不管她,咱们出去玩。”
“边珦有说什么时候要你上任吗?”印寒问。
“她说明年年后。”明月锋说,“正好我也要给穆总一个交代。”他接过印寒递来的衣物,没好气地抖开,“之前你把它们放哪了?”
“楼下的洗衣店。”印寒说。
明月锋套上休闲裤和衬衫,衣领挡住锁骨处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红痕,引得印寒皱起眉头:“要不别出门了。”
“为什么?”明月锋疑惑。
印寒研磨尖锐的虎牙,漆黑的眼珠泛着危险的光泽。
明月锋察觉到小伙伴的蠢蠢欲动,抬手捂住对方的嘴巴,说:“别想咬我,大热天的我总不能戴围巾出去。”
印寒敛下眉眼,蓬松凌乱的卷毛透露出几分不服气,他拿起手机给王岳扬打电话。
“喂,印寒?”王岳扬诧异地问,“明月锋没报警吧?”
“没有。”印寒说,“车你开去了哪里?”
“停在明月锋住的那个酒店的地下车库。”王岳扬说,“咋样,事情成了没?”
“嗯。”印寒应道,他炫耀似的接着说,“我们要去约会。”
“啧啧啧啧。”王岳扬发出嫉妒的声音,“功劳有我的一份,你俩结婚我就不掏份子钱了。”
“不行。”明月锋的声音冒出来,“你双倍。”
“靠。”王岳扬拍桌,“你个铁公鸡!”
一番嘻嘻哈哈后,明月锋和印寒决定先去酒店车库取车,下楼的间隙,明月锋问:“这房子你租了多久?”
“一年。”印寒说,“可以提前退租,押金不退。”
“你是真行。”明月锋抚平手臂皮肤立起的汗毛,一把薅住印寒的后脖颈,“打算关我一年?”
“可以续租。”印寒老神在在地说。
敢情不止关一年,若他迟迟不开窍,印寒能把他关到八十岁。
“我会报警的。”明月锋说。
印寒转头亲明月锋一口:“那就关到你报警。”
明月锋冷哼一声,把印寒鸟窝般的卷毛揉得更乱,他着实拿小伙伴没办法。
两人打车去酒店取车,交了一笔昂贵的停车费后,驱车前往最近的电影院。明月锋脑海里关于约会的贫瘠印象,仅有吃饭、看电影、逛公园这种传统又无聊的活动,好在印寒也不懂怎么约会,只要和明月锋一块儿他就高兴。
明月锋抱着一桶爆米花,拉着印寒走向观众席最后一排,他们选了一部动画片。原因很简单,明月锋讨厌看爱情文艺片,印寒表示可以看恐怖片,明月锋觉得恐怖片只吓他一个人没意思,战争片太沉重,悬疑片太烧脑,选来选去,干脆选了一部画风可爱的动画片。
印寒不在乎看什么,龙标闪过,影厅陷入黑暗,电影放映开始,他的手也从爆米花桶,移到明月锋怀里,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摸什么呢。”明月锋小声问。
“手。”印寒掰开明月锋交握的手,霸道地拢进掌心,他乌黑的眼珠倒映着大银幕绚丽的画面,修长的手指和明月锋的纠缠不休,剧情进展半点没看进去。
“你这样我怎么吃爆米花。”明月锋哭笑不得。
“我喂你。”印寒很乐意代劳。
“得得得。”没等明月锋拒绝,一颗圆润的米花球悬停唇边,随他张口而抿入。气氛倏忽暧昧,明月锋咯吱咯吱嚼爆米花,在电影中奔跑的女主角遇见命中注定的男主,印寒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他低声说:“亲爱的先生,我可以知道你的姓名吗?”
词句与音箱中传来的台词重合,明月锋斜睨他,眉眼含笑,默契地接茬:“it&039;s your lover。”
电影讲了个女孩战胜反派与爱人长相守的故事,没多大新意,通俗又老套。影厅里稀稀拉拉的观众纷纷打哈欠,明月锋和印寒周围一圈空座位,倒方便了两人调情。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