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的肌肤相贴,幼嫩的触感,既像一块上好的软玉,又像富有弹性的琼脂,温热可亲,加速了平稳的心跳。
不等他回话,一位牵着父亲的手上山的小女孩指着他们要抱抱:“爸爸,我也想要和姐姐那样。”
孩子父亲含笑看了眼他们:“等你长到和姐姐这么大的时候,也会有非常喜欢你的人背你的,现在不可以哦。”
父女的交谈声渐远,宋嫣然嘴唇擦过他的耳垂,低声问道:“周振廷,你会是非常喜欢我的人吗?”
她放心地全身的重量托付给宽厚有力的肩膀,分外享受这样缓慢地、连名带姓地唤他的名字,不甚相熟的疏离,不易觉察的撩拨,倾注欢喜的绵绵情意。
从未设想过,在十九岁这一年的秋天,对一个年长她足足十三岁的男人,彻彻底底的沦陷。
周振廷沉默着掂了掂她的身体,却也掩盖不了自耳根红透耳垂的色彩。
“你出汗了,我是不是很重?”
看着一颗汗珠从鬓边的短发处滑下,分外撩人。
“不重,天气还有点热……小宋!”
她亲在了他脖子上,毫无预兆的,吻住那颗汗滴,湿滑温暖的舌尖舔过那一寸皮肤,几乎是一瞬间酥麻了半边身子。
像只偷了腥的小奶猫,宋嫣然抿嘴偷笑,软声在他耳边低语:“是咸的哦,不过我很喜欢。”
他明显加快了步伐,但却平稳不颠簸。
她也不敢再过度撩拨,乖乖将脸搭在他肩上,唯有脚踝处一阵接一阵的胀痛让她不时轻呼出声。
靠得这样近,女孩儿每一下的呼吸,或平缓或急促,几分疼痛几分不适,他都听得一清二楚,沉声安抚:“马上到山脚了,坚持一下。”
下山的速度很快,她都来不及好好享受其中的乐趣,就被周振廷放上了车。
他捉着她的右足,皱眉看着彻底红肿起来的脚踝。
实在难以理解,崴得这么严重,她怎么还有心思在他身上做那些小动作的。
“去医院吧,我通知你哥哥。”
“别。”宋嫣然拉住他的手,有些急了,“小事情,别告诉他了,不然又要被他念好几天的。”
周振廷这次没由着她:“不行,或者把你父母的电话告诉我,我通知你爸妈。”
这下小姑娘彻底蔫了,两害取其轻,那还是宋宏远吧。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周振廷拨通了宋宏远的电话,没细说经过,只简单交代了她的伤情,让他来医院汇合。
宋宏远赶到的时候,已经在急诊开始包扎了。
他看看两人的装束,再看小丫头肿胀的脚踝,沉下脸盯着她:“怎么弄的?”
宋嫣然疼得泪花都冒出来了,语气不太好:“爬山的时候崴脚了呗。”
宋宏远看向一旁的周振廷,显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
“早上我去爬山,不小心崴到脚,偶遇了周处,就这么简单,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行不行?”
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索性随口诌了个谎。
周振廷微微点头,算是替她圆谎了。
宋宏远见她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好端端的你爬什么山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个爱好?真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英国怎么过的,这才回来多久,把脚摔断了,你等着瞧,马上给你爸打电话,看他怎么收拾你。”
替她包扎的医生也笑了:“拍过片了,脚没断,韧带有点损伤,小年轻恢复快,用不了几天就好了,你们不用太担心。”
正好,宋宏远借个台阶就收起了手机:“医生,她这个情况,需要住院吗?”
“住什么院,已经包扎好了,去窗口取下药,你们就可以带她走了。”
周振廷主动拿过单子:“我去吧。”
剩下兄妹两人,宋宏远是一肚子的疑问,什么偶遇,骗鬼吧。
“小病号,想住我家,还是回你爸妈那,挑一个吧。”
宋嫣然想也没想:“住你那。”
“行,要住我家可以,先跟我说清楚周振廷为什么这么巧能跟你偶遇。”
她摆出难以置信的模样:“宋宏远,我发现你很不对劲,不相信我也就算了,你还不信你的老同学吗?”
宋宏远正要说话,周振廷提着药回来了:“药拿来了,走吗?”
“走!”
医院的味道她很不喜欢,早不想呆了。
于是,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馋着她走出医院,引得不少路人关注。
假期算是彻底泡汤了。
宋嫣然靠在床头啃着果脯,回味着昨天被周振廷背在身上的感觉,硬邦邦的,走这么远的路大气都不见他喘一下,做研究的兵哥哥体力也这么好吗?
漫无边际地畅想间,门外响起了熟悉声音——是周振廷来了。
这还哪里坐得住啊,单脚跳下床,扶着墙壁摸到门边,一开门,就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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