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都得以善终,更别提九爷胤禟,仁徽帝甚至敢让他出海去经营海贸,这得多大的心胸啊,还有前期一直跟他作对、暗算他的十四,也在兵部委以重任。还有蔫坏蔫坏的老三,一辈子修书还真修出了不少名堂,他主持修的很多历书、律法都是我们研究清史的好材料!偏题了偏题了,但仁徽帝的大度仁善是古今共识,另外还有个古今共识就是,他真是个好男人啊!】
所有人都听懵了,还有傻的揉了揉眼睛:太子爷不是刚又被皇上废了吗?
“佛曰,一日月照四天下,覆六欲天、初禅天,为一“小世界”;一千个小世界覆一二禅天,为一“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覆一三禅天,为一“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覆一四禅天,为一“大千世界”。一大千世界有小、中、大三种“千世界”,故称三千大千世界……[注2]”康熙却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心裏有了揣测,这天上的异象只怕不是来自于鬼神,而是来自未来,否则她不会说‘历史’、‘大清立朝两百多年’这样的话,但她的‘历史’恐怕是那三千世界裏,与他们所在不大一样的世界。
他怔怔地望着这天上的幕布,以及那张胤礽的画像。
画像上的胤礽也是四五十岁的年纪,但看起来却比他的胤礽要年轻、温和得多,他眼眸明亮有神,没有一丝悲戚,头上的白发也没那么多。
就像是如意平安地过了一辈子的胤礽一般,再联想起这天上光幕所说的,都能够得以善终的老大、老八等人,再联想到如今好几个儿子零零落落、高墙圈禁的处境,康熙的心忽而绞痛了起来,这一份疼痛裏,还有一丝后悔:朕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没人敢去窥视康熙的脸色,只敢跪在地上偷偷瞥天上那光华流转的幕布,不知跪在身后的何人忽而喃喃出声:“这几个年号真奇怪……仁徽还说得过去,靖安、长泰……”
以管窥豹,一朝年号即可窥出腥风血雨。
仁徽可以理解为仁政以祈望盛世长存的意思,靖安却已经透着一股不祥,竟是祈求天下安定、稳固,长泰与靖安如出一辙,也是祈求长久的平安,这是连着两代帝王都面临着不是攘外就是安内的困境啊!甚至到了动摇江山的地步,才会用这样的年号。
康熙也听见了那呢喃出声的话,联想到光幕所言‘力抗外邦七年围战不屈’的话,身为帝王,他不禁也为此动容,心中更是奇怪:“胤礽长子弘暄早逝,若是在另一处世道是他安稳登基,日后立弘晳为继也就罢了,弘晳膝下长子明明是永琛,这长泰帝怎会是什么永瑾?”
如今才康熙五十一年,弘晳膝下唯有一子,哪裏又有什么永瑾呢。
康熙心想,莫非永琛年幼夭折?这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听那后世人的话锋,她是专门评说历朝历代的帝王的,如今是照着历史顺序,轮着评说清朝了,康熙对她不大客气的言论虽有些不愉,但却另有一番体会,一是没法砍这后世人的脑袋,二是他也很想多听一听她是怎么议论他的、议论大清的。
古人常言,是非功过留与后人评说,留名千古,不仅是帝王也是每个人难免有的奢望。
谁知,她却略过清初几位皇帝,只谈及胤礽。
难不成在后世人眼中,朕与先帝、太宗等人都不配多言么?康熙是自傲的人,他八岁登基,擒鳌拜、平三藩、收臺湾、三征葛尔丹,自诩有许多功绩留给后人评说,怎么如今言语间诸多嫌弃就罢了,就是提及,都是因胤礽受罪才勉强责怪几句?
【为什么说胤礽是个古代难得的好男人呢,这还得从咱们浑身敏感皮的康师傅说起,大家都知道婆媳关系难处,尤其单亲家庭的婆媳关系更是难如登天,因为这种家庭裏出现妈宝男的几率简直高得离谱,但如果是单亲奶爸呢?咱们孝贞景皇后用亲身经历告诉你,老公被亲爹一把屎一把尿养大,有一个能到天涯婆媳论坛开贴的公公—— 一样可怕!】
康熙脸皮涨得通红:“……”混账!混账啊!!
大臣们不得不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皇子们也都深深埋下了头,不敢暴露自己忍得万分辛苦的表情,胤禛冷面惯了,倒还能忍得住,他听后头传来竭力地倒气声,不由回头一瞅,只见老十四跪在那儿拼命掐自己的大腿……
这时,被派去调查光幕的禁军急匆匆地回来了,禀报道:“皇上,奴才已查探清楚了,不知这仙人是何仙法,宫外竟瞧不见这动静,只要出了宫门,便一丝都听不见、瞧不见了,因此外头一切如常,只是宫裏各处都能瞧见,已是乱成一锅粥了。”
康熙沉吟片刻道:“传朕口谕,关闭各处宫门,闲杂人等一概不许乱跑乱窜。”
这边几句话安顿好了,那头光幕也变了模样,换上了一张西洋技法的全家福,中间端坐在宽大明黄宝座上的是身着帝后吉服的中年男女,身后站着三个年纪不一、身着亲王服制的青年,而帝后左侧站了两个亭亭玉立的公主、右侧也站了一位……模样酷似康熙的公主。
【这张全家福眼熟吧?是仁徽帝登基后那年的新年趁蒙古各王公进京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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