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只能委屈她还是顶着个格格名头。
“没问题,能合了太后娘娘的口味,是这鸡蛋糕的福气呢。”程婉蕴心里一点也不介意,还一拍手,“我还会做钵钵糕,回头一并抄了。”
胤礽便将她抱在怀里。
程婉蕴脸靠在他越发坚韧的胸膛,能感觉到太子的肌肉最近似乎又练得更加紧实了,身材都比去年要上了一个檔次,她便没忍住将手伸到太子爷的寝衣里头。
呜,硬的,有腹肌!
胤礽瞪大眼瞅着她:“??”又来?这种事……她怎么屡教不改!!
程婉蕴耳根都红了,小声问:“可以摸吧?”
她虽然只是个小妾,但也是正经可以摸腹肌的关系吧?他们之间都有孩子了,又不是刚认识,难不成还不能摸么?
胤礽按住她到处点火的手,哑了嗓子:“你……你克制些吧!”
程婉蕴“哦”了一声,嘴上答应得好好的,手可没答应。
胤礽后来按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交换了一个吻,把她亲得气喘吁吁,才算交了差。
他也面红耳赤,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后来还趁她睡着起来洗了个澡。
第二天,胤礽寅时就准备起来了,见程婉蕴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又把他的腰抱住了,她睡梦中还不忘将手也探进去,脸贴着他的腰肉这样睡,他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忙小心地将她的手掰下来,颇有些落荒而逃地跳下床去。
平日里便罢了,两人做那事儿的确不大克制,有时候他被程婉蕴跨坐在大腿上像小狗一样多亲两口便受不了了,可现在她有了身子,他们还是这样亲密惯了,难受得就是他了。
胤礽便决定叫额楚出去打听打听程家太太到哪了,叫人催着点,又叫人去驿站专程侯着,隻盼着她一路顺风顺水,可早些进宫来好好陪阿婉住两天,将她的心神都从自己身上挪到别处去。
省得成日盯着自己的皮肉。
心里虽然这样想,他却不自觉翘起了嘴角。
何保忠就看着太子爷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呢,越想眼底笑意就越深。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嘿,太子爷就跟那吸阳气的狐狸精似的,哎,每回修为不稳了,就去程格格那边吸一吸,一觉醒来,那就红光满面、神清气爽了。
但何保忠也觉着奇怪呢,程格格都有了身子,太子爷对她的宠爱竟然一点也没见少,之前是离京伴驾了那么些日子,都不在宫里,那就算了,但现在回来了,除了偶尔去李侧福晋的屋里看看小阿哥,竟然也没去唐格格的屋。
要不是李侧福晋为了顾着小阿哥,分了些杂事给唐格格管着,何保忠都快忘了毓庆宫还有这么一号人了!更闹不清楚太子爷是不是也忘了。
要不说程格格手段厉害呢。
当初她一进毓庆宫就是头一个侍寝,之后就一路到现在更是谁也比不了,如今怀了孕还能霸着太子爷,啧啧啧。
没瞧见膳房的郑太监都被人供起来了么,连后罩房的粗使太监出去都能被人巴结了。
但越是这种时候,后罩房的人就越是低调谦卑,何保忠也因着这个佩服程格格,能把手底下的人调教得油水不进,这么忠心办差,她也不像外头瞧着那般简单呢。
其实程婉蕴管人一向简单,那就是“网格化管理”。
她院子里每一块事情,小到修剪花枝、喂鱼喂龟,大到替她管事的青杏碧桃,都是落实到人、责任到人的,而具体执行的人上头一定有个明确的负责人,就这样一层一层往上,每一样事情都分配的清清楚楚,权责划分也明晰,她平时也隻主要管大面上的事情,底下的小事都能自己消化。
而她因为自己怀孕,最近管青杏碧桃和添金添银这几个也更严了些,只要上面开始紧,下面就松不了,而且她身边伺候的人比她更加紧张这个孩子,每次膳房送膳过来都是两份,一模一样,添金两份都会先拿银牌试一遍,然后自己再夹几口试一遍。
至于那些安胎药也是两份,程婉蕴见过青杏面不改色地先喝一碗,没问题才再熬一碗。不过因为安胎药太苦,她吃下去就会吐出来,基本也算没吃上过。
毕竟她出了一丁点事,这满院子的人头也得跟着掉了,何况跟着她又不是没油水,像外头的人有巴结她们的,程婉蕴一般都不怎么计较,青杏他们自己也知道分寸。
水至清而无鱼,别管头管脚让下头的人太难做了,自己累不说,手下的人也会怨声载道,这也是上辈子她当社畜那么多年总结下来的一点小经验。
有利益、同立场,性命攸关,他们犯不着背叛她。
当然也跟现在毓庆宫后院里一片风平浪静有关系。没人搞事,自然也没什么阴谋论的土壤。
李氏基本对她不怎么关心,为了在太子面前说得过去,才隔三差五赏些东西过问她的脉案,一点也不像当初王格格怀孕时那么殷勤,但她这样不远不近的,程婉蕴却更安心一些。她其实有怀疑过王格格之所以会难产是因为李氏为她滋补太过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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