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他也认为之后最好是带着孩子去县里大医院做个检查。当然我们也知道你一个人带着棉棉生活很不容易,所以今天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之后村里给你的补助,你看怎么样?”
闻言,云锦感激地朝他笑笑:“感谢村干部们的帮助,不过能不能等我回来了再说?”
“……这么大清早的,你是有什么急事要往哪儿去啊?”村长笑眯眯地揣着明白装糊涂。
云锦也跟着扯起一抹疲惫的笑,直言说:“我去县里公安局报案,让公安来把那些伤了棉棉的小畜生抓走,您二位也知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吧?
放着那四个小畜生在村里生活,我家棉棉以后万一还被他们欺负怎么办?不把他们抓走枪毙,我这个当妈的,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心安。”
几乎是云锦每说一句话,村支书的眼皮子就跟着跳动抽搐一下,等她最后都直言要报案枪毙的时候,那些安静听着的村民都不由得惊悚地倒抽一口凉气,看向云锦的目光里满是敬畏。
枪毙……这也太狠了,这是要赵广成一家断子绝孙呐!
“小锦!小锦啊!”赵广成终于藏不住了,舔着老脸讪讪笑着走上前,手里还拽着自己的大儿子,走近后弓着腰讨好地笑道:“我知道这事是我们家那几个娃娃做的不地道,昨天回去后宏年就把他们绑在柱子上狠狠地打了一顿 ,今天连床都下不来,你看你这……我们也是乡里乡亲的,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们这一回,他们真的再也不敢了,就当赵叔求你了,行不?”
他言辞恳切极了,可话语间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这么多话几乎全都是变着法的推脱。
云锦冷眼听着,最后彻底寒下脸,冷笑道:“我饶了他们?那昨天有谁放过我的棉棉?赵云涛之前污蔑她在学校里偷东西这事我还没找你们家麻烦呢,结果倒好,四个小畜生把我女儿一个女娃娃按在地上打,他们读书怕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我不可能放过他们的,除非你们赵家沟所有人都不要脸不要皮豁出去了,把我这个无亲无靠的寡妇绑起来活活打死,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那四个小杂种的!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拉他们跟我一起死!”
云锦这时候才显露出几分令人心惊的狠,眼神尖锐的像是要从赵宏年身上活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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