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结婚,不是因为应付长辈吗?不是为了让离家父债子还吗?怎么心里还是会不舒服?自己在纠结什么,离鹤越受委屈,自己不是应该越开心吗?
可…
离鹤被那个男人硬是给拉到了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会发生什么呢?
一连串的问题和设想,超乎平常的涌进钟兆锦的大脑里,视线就像是目标锁定一般盯着早就没了人的那一点。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中年男人把离鹤挤到角落里,很有经验的把人固定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离鹤哪里是他的对手,那容量不小的杯子里,很快在中年男人的恶意控制下,里面的酒悉数倒进了离鹤的口中,因为是被强行灌进去的,所呛咳不停。
“哎呀呀,不就是一杯酒吗,都会被咳成这样…”中年男人放开离鹤,在一旁颀赏着对方的不舒服,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的赞叹道:
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么个俊秀的尤物?他和夜场其他的人不一样,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总之让他倍感兴趣。
“哥哥带你到楼上休息去。”说完就要伸手把人带走。
离鹤身体本来就不强壮,加上心情不好,又被这人无赖的缠上,身上那点力气早就折腾差不多了,而且这酒也好像有问题,头有点晕。
“你离我远点,我不是这里的人。”离鹤的话对眼前的中年男人根本一点作用都不起,正当男人从手中亮出个针剂准备给离鹤手臂上注射时,身后却出现了一个中气十足,又很有威严的声音。
“放开他!”
这如同炸雷般暴破声,着实把男人吓得浑身一震,要是钟兆锦再愤怒点,声音再恐怖点,估计都能把这上了年龄的男人给吓到医院的急诊心内科。
中年男人转头看向来人时,满脸的横肉歪出一个扭曲的表情,让人看了恶心,
“这小美人是我先发现的,凭什么让我放开他?”
游走于花草丛中多年的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但眼下这个,还真就是自己没见过的,相貌俊秀、身材均称、骨架好看…
总之看哪都好看,是个很难得的美人,和那些油腻的,脂粉味呛人,香水味熏人的美人,就是大不相同。
这么难得遇到,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眼看着就要入口的肥肉,就如此突然的被人夺走,给他多少钱都不愿意,机会难得啊,就算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很有威摄力,那他也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钟兆锦理都没理那中年男人,而是直接看向离鹤,语气冰冷,
“鹤儿,你真要和他走吗?你的眼光这么独特?别忘了你是已婚的人,肩上又担着尹家的担子。”
离鹤怎么可会跟这个陌生男人走?他只看到钟兆锦心情不悦,但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即然得空,那肯定是要逃离现场的,这次他转身走开时,那中年男人可是原地不动,没再敢对小美人动手,毕竟钟兆锦那股气势,挺骇人的。
离鹤单手擦了下唇角的酒渍,走到雅东等他的卡座,匆忙的道,
“雅东,我还有事,先走了。”
雅东见他状态不对,忙起身关心道,
“鹤儿,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半天才来了?”
离鹤没心情和他说这些,便要直接走,就在雅东要看个究竟时,却和迎面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虽然不知道这男人的姓名,但也能看出来,他应该就是鹤儿的新婚爱人,钟兆锦。
这下可好了,把人家爱人给折腾出来了。
“你是鹤儿的朋友吗?以后别和他来这种地方。”
离鹤心里有事,加上刚才的酒里有问题,让他的情绪起伏很大,走到大门时,不小心没站稳,正要跌倒,又是一个温热的怀抱接住他,不是刚才的那股肥佬的气味,这个气息…
酒里的药效起作用了,离鹤的大脑晕得厉害,抬头看清楚抱着自己的人时,鼻息间又闻到一股温热的香水味,这让离鹤第一时间想起他到医院去看望加班的钟兆锦时,他和秘书夏非正在发生的事。
登时胃里一阵恶心,猛得推开钟兆锦到一旁一阵干呕。
这一幕,离鹤的这一反应,让钟兆锦心里一阵发酸:
刚才那肥佬时,他也没这么恶心过,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
钟兆锦也知道这可能是喝酒引起的,但面对这样的离鹤,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再回想起家中衣柜里的那件质地精良的西装风衣,被他如此珍视着,钟兆锦就觉得不公平。
钟兆锦走到干呕的离鹤身边,要给他递纸巾时,一个软呼呼的巴掌,扇到自己的脸上,让他为之一愣,
“滚开,衣冠离兽,拿开你的脏手,别用你那碰过秘书的手碰我,恶心…”?
:离鹤心里的苦
“你本身就在夜场里工作过,这里面什么样,你会不知道吗?让我滚开,难不成你要和刚才那个肥佬走吗?”
钟兆锦看着离鹤现在的状态,他真的有些无法想像,就刚才那个中年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很会玩,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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