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房子,他和阿今相视一眼朝那位大妈走去。
周围有认识她的人正劝说,陈锋拨开人群亮明身份:“阿姨,我们是刑侦队的,想问你一些事。”
刘一梅眼泪还没来得及擦,看到陈锋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死死拽住他的手,“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房子没了,我以后没钱了,我家那儿媳妇就是看我手上这点房租才没把我赶出去……”
她哭得肝肠寸断,陈锋尴尬扶起她,“阿姨,我们借一步说话,这儿人多说话也不方便。”
又回到那家茶楼,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服务员,不过对面所坐的人已经换了。
陈锋将桌上纸巾盒推到她面前:“阿姨,先别难过,我们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刘一梅用力醒鼻子,唉声叹气:“警察同志,你说我房子的损失找谁?”
“关于房子损失,这个不归我们管,等我们调查清楚后再行商议,您看可以吗?”陈锋示意阿今准备好记录,“您知道租房子的人叫什么吗?”
“知道,她还是后续补的身份证,我和她签了租房合同。”刘一梅轻叹,“这段时间我儿媳妇怀孕了,我就得在家伺候她,也没显怀,跟快要生了一样,下床走几步路都不乐意,还得好吃好喝送到她面前,谁承想我就一段时间没来,今天突然接到电话说我家房子着火了,我这不就火急火燎赶来了!”
陈锋看了阿今一眼,确定是警方打电话通知的她,“你刚才说后续补的身份证是什么意思?”
“这房子一开始是别人帮她租的,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肯定要签租房合同。”
“别人是谁?男还是女?年纪约莫多大?你现在还能联系上吗?”
陈锋问题一个接一个来,刘一梅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听得云里雾里,缓了好久才回道:“女的,应该挺年轻吧,我就没看见过她长什么样,每次见面她给自己包裹得特别严实,有时候大晚上还戴着墨镜,吓人吧?!”
阿今停了笔:“你都觉得吓人为何还把房子租给她?”
刘一梅眼神躲闪,总不能在警察面前承认自己为了那点钱就没下限了,纸巾轻轻掩面,预备下一轮哭。
陈锋冲阿今摇头,问话的事交给他就行,“你说房子是有人为她代租,其他方面的事你还知道吗?一些特别的事。”
刘一梅仔细回忆,掌心一拍:“我听她说过话,口音就是豊市人,哦对了,我还有她电话。”
阿今按照刘一梅说的号码记下后给局里人发了消息,让他们立刻查清楚是谁在使用。
“租房的人叫童语,你确定除了签租房合同见过她,之后再没有见过吗?”
“确定,我刚才不是才告诉你们儿媳妇怀孕,我都有一段时间没来这儿了,而且她给的是三个月房租,时间还早,我也没必要和她见面,又不是催缴房租的时候,你们说对吧?”
“能说说你初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什么印象?”
刘一梅看着服务生上茶,她不嫌烫地喝了一口,“瘦,是那种干瘪的瘦,脸色还不好,头发也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减肥过度,我说句实话,看上去就不像是正经人,警察同志我也不常在这儿,要不你们问问附近居民?”
陈锋看出她是想走了,聊天过程中他也能听出刘一梅对童语了解甚少,再问下去她也给不出新说法,好在拿到了她给的手机号也不算是无功而返,“麻烦你了,后续可能还会需要你协助我们调查。”
刘一梅端起杯子:“陈警官,这茶……”
“放心,我买单。”
“哎呀,那可真不好意思了。”
陈锋略略点头,叫上阿今离开了茶楼。
“陈队,咱们下一步去哪儿?要不先回队里?”
“再问问附近居民,顺便等查到电话使用人的消息。”
阿今合上本子不禁询问:“陈队,你怎么不取证房东的足迹?”
“通过她刚才说话的样子应该没掺假,更何况对方给了她三个月房租,时间没到,她把人杀了你觉得合理吗?”陈锋打量四周,最后定睛在一家有公用电话的小铺子上,“你说打过来的电话不是手机号?”
“对,不过具体开户人是谁他们正在查,应该过会儿就能知道了。”
“去那家看看。”
作者有话说:
你以为和好了吗,no,会反转再反转,感情是真利用也是真,你以为北总是恋爱脑吗,他们是势均力敌,强强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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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
阿才叔正和附近摆摊老板聊命案的事情, 这会儿见到有两个男人直勾勾朝他这儿来,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将身边人支走, “你摊子好像来人了, 去看看。”
阿今看了眼离开的男人,拿出警察证自证身份:“你好, 我们是刑侦队的,想问问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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