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这些人休想抵赖不认!
“所以呢?我娘子身为风家外甥女,连自己的亲外公家都不能去了?”穆子骞嘲讽的问道。
“当然可以来!别说只是来将军府吃一顿饭,就是我外甥女直接搬来将军府长住,也是理所应当。我将军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期待的很!”风将军一边说一边看向礼部尚书,“你这老儿好没意思。得亏我们两家没有定下亲事,否则我外甥女都不能回来风家做客了。”
礼部尚书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漆黑一片,俨然是气得不轻。
“白尚书此言确实不占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出声表态的圣上开口了。
礼部尚书心下一提,不禁有些惊慌。
他本来觉得自己占理,才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誓要穆侯府给个交代和说法。
可听圣上的态度,明显是不站在他这一边。
想到刚刚圣上唤穆子骞就是“穆爱卿”,到了他这里却只是“白尚书”,礼部尚书哪里听不出亲疏区别?
孙御史的脸色也很难看。
他向来都是胸有成竹的,今日发言之前也不例外。然而眼下的事实是,穆侯府怕是根本不会出事,更不会被圣上问责!
尽管如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于孙御史而言,要么不状告,一但开告,就注定了没有回头路。
反正已经将穆侯府得罪,孙御史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脊背,不顾一切的一头往前走:“尉迟娘子当然可以去将军府,随时都能去。但尉迟娘子去过将军府后,将军府和礼部尚书府的亲事就没了,这又当如何解释?白家二小姐柔弱无依,最是无辜,又得罪了谁?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差一点就丢在了尉迟娘子的手中。自古以来,即便是皇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尉迟娘子亦不例外,当被问大罪!”
穆子骞眼中闪过冷意,扬声问道:“敢问孙御史,白家二小姐可认识风家大公子?有私相授受?”
“自然没有。”孙御史不确定白月晚到底是否认识风家大公子,但私相授受肯定是没有的。
否则,礼部尚书府肯定不会是如今的态度,早就闹上将军府讨说法了。
“那敢问,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穆子骞继续问道。
孙御史顿了顿,看向不说话的礼部尚书,心下了然一片:“皆无。”
穆子骞勾起嘴角,字字如针,落地有声:“既然如此,白家二小姐真的是为了将军府和武家的亲事寻死觅活?这其中毫无道理而言,不足以取信世人。不若就请孙御史亲自去问问白二小姐本人,再来朝上呈禀圣上?”
孙御史的脸色到底还是变了,先前的从容淡定再也挂不住,带上了惶恐。
他去问过白月晚,再来朝上回禀?这岂不是暗指他不务朝政,就为了点儿女私事,再三纠缠,故意阻碍朝堂议事?
二话不说,孙御史朝着圣上跪下:“圣上恕罪,微臣万万不敢。”
“不敢?朕看孙御史的胆子挺大的,没什么你不敢做的事情嘛!”闲闲的看完几人对峙,圣上的心情其实挺轻松的。
没想到穆子骞这个武将竟然还能吵得过向来喜欢告状的孙御史,往日里真是小瞧穆子骞了。他决定了,下次孙御史再无事生非的时候,就放穆子骞出来!
圣上的语气过于冷淡,直把孙御史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连连告罪。
同时孙御史也在心中暗恼,这次实在疏忽大意,竟然被穆子骞抓住把柄扣下这么一顶大帽子,下次务必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礼部尚书没想到孙御史竟然这么轻易就铩羽而归。
本来他还想着,这次怎么说也要让穆侯府和将军府公然向他礼部尚书府赔礼道歉,挽回他家二女儿的名声和闺誉。
这样他才好为二女儿说一门更好的亲事,而且还是决计不会比将军府更差的亲事。
然而此刻看来,他的筹谋怕是要出错了。
心下一慌,礼部尚书连忙跟着跪在地上:“圣上恕罪。”
相比之下,穆子骞没有跪下,而是一脸正色的站在那里,气势凛冽。
圣上就笑了,看也不看跪着的孙御史和礼部尚书,只看向穆子骞,语气甚是和蔼:“穆爱卿下朝后随朕来御书房。”
“末将遵旨。”穆子骞恭敬的应下。
至此,有关孙御史对穆侯府的状告,就不了了之了。
下朝后,送走圣上,孙御史擦掉额头的冷汗,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一旁的礼部尚书也是心有余悸,一声不吭,起身就走。只不过,脚步有些踉跄。
孙御史刚想跟上,就跟面色漆黑的穆侯爷撞了个正着。
“孙御史。”方才在朝堂上,穆侯爷一言不发,此刻却是第一时间找上了孙御史。
知道穆侯爷是想要事后算账,孙御史丝毫不畏惧,一脸正色的准备开战:“穆侯爷有何指教?”
“只是想要提醒孙御史一声,尉迟琦并非本侯爷的小儿媳,而是四弟妹。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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