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萧承熠抬起他和庄书怡握在一起的手,无奈笑道:“慧慧是怕我跑了还是怎么?”
“臣妾就是想牵。”庄书怡道。
“好,那便牵着吧。”萧承熠感觉两人手心不分彼此都是汗,黏在了一起。
晚膳后,两人牵手在小花园散步,庄书怡丝毫没有放开萧承熠的意思。
“慧慧该不会我明日上朝也要跟着去?”萧承熠心里虽然对庄书怡的依赖开心得不得了,却还是想要逗她。
“那,臣妾还是不能去的。”庄书怡道。
萧承熠笑,听她的意思,只要能去她也要跟着一起了。萧承熠转念一想,莫非是自己那日太凶,她还在害怕,在不安,怕他会生气,才会这样粘着他?
想到这,萧承熠心下不免自责起来,那日不该那样凶她,他停下脚步,看着庄书怡,温声道:“慧慧,那日是我不好,一时被气昏了头,对你太凶,叫你害怕了,往后再不会了。”
庄书怡看着萧承熠,她没说话,只是看看萧承熠,又垂下头,轻轻点了一下。
萧承熠又想起自己这几日没来,慧慧心里不知多不安,心下越发觉得愧疚,他竟只顾着叫她长记性,不要再欺瞒自己,没想到她心里会多想,会害怕,而且还是在他发怒之后。
萧承熠换了一只手,牵住庄书怡,婆文海棠废文都在衣无贰尔七五贰八一声音越发温柔低沉:“我的手,你想什么时候牵就什么时候牵,只给你牵,慧慧不要怕。”
庄书怡又点点头,头垂得低低的,萧承熠看到她唇角弯弯……
两人散步回去,萧承熠没多言,直接牵着庄书怡进了净房,庄书怡也不跑,还是牵着萧承熠不松手。
“既然慧慧一时一刻也离不了我,那就一起沐浴吧。”萧承熠说着去解庄书怡的衣裳。
庄书怡只管脸红,但不躲,萧承熠实在被庄书怡的样子给取悦了。很快两人衣衫褪尽,进了大浴桶。
萧承熠反握住庄书怡的用,让她的手抚过自己,不管他将她的手放在何处,她都没有躲开,任由萧承熠指引她摆弄。
萧承熠咬着庄书怡的耳垂道:“我们还可以靠得更紧,更加分不开,慧慧要吗?”
哗啦作响的水声里,庄书怡的声音很轻,但萧承熠还是听到了,她说:“要。”
……
“皇上,可以了……您,出去吧……”庄书怡气若游丝,后背贴着萧承熠的胸膛。
“慧慧不是不想与我分开么?”萧承熠哑着嗓子,低声笑道。
“难受~”庄书怡累得睁不开眼,声音也极轻,她想翻身,但整个人被萧承熠禁锢在他怀中。
又累又困的庄书怡在说完这句话,没等到萧承熠回应,她就睡着了。萧承熠见庄书怡睡着了,索性也这么睡了。
“婕妤,该起身了。”
庄书怡被春雪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身,感觉一阵不适,猛地想起凌晨的事,脸顿时涨红。她与皇上一整夜没分开,皇上晨起时,竟然直接又……
庄书怡捂着脸,声音从指缝露出:“我要沐浴……”
春雪笑道:“已经备好水了,您这就可以去沐浴了。”
庄书怡洗净身子,但脸上的红晕却退不下去,她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没脸见人,索性称病没有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
淑妃和德妃还以为庄书怡真的病了,从凤仪宫离开后,便一起来看庄书怡。
庄书怡本来也躺在床上歇着,正好装起病来。
淑妃和德妃坐在床边,此时已经七月底,庄书怡的象牙席已经换下,庄书怡身上裹着薄薄的丝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慧慧你身子不要紧吧,可叫太医瞧了?太医怎么说?”德妃关切地问道。
庄书怡不想和两位娘娘撒谎,可那种事,她到底也说不出口。皇上也跟她说过,不可以和别的妃嫔私下说她是怎么侍寝的,虽然她也从来没打算跟谁说就是……
“不要紧,没叫太医瞧,就是月事……”庄书怡小声道。
两人听是因为这个,没有继续追问,淑妃道:“可是肚子疼?我家有一剂药方,效果很好,回头叫人给你送来。”
庄书怡虚弱道:“肚子不疼,就是人没力气。”
德妃道:“那还是身子弱,你看我从小习武,一点事都没有。要不,我教你一套拳法,保管你练了强身健体。”
庄书怡见自己明明撒谎,却惹得两位姐姐这么关心自己,心下愧疚,竟泛起泪花来:“多谢两位姐姐。”
两人见庄书怡这般动容,倒是越发怜爱她几分。
“都叫姐姐了,怎么还客气上了。”德妃笑道,淑妃也跟着点头。
两人陪庄书怡说了会儿话,见她面露倦意,当真身子困乏无力,两人便告辞了。
庄书怡是真的困,昨夜睡得晚,晨起又被折腾一番……
德妃和淑妃两人刚出凝萃宫,却见皇上迎面走来了,两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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