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远中学是全国出了名的贵族学校,传闻在里面上学的不是哪个贵族亲王的后代就是首富的孩子,哪怕一条黄金掉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去捡。里面的教学风格一样是出名的严,势必让这里的孩子成为精英中的精英、贵族中的贵族。只是再优秀的学校,也少不了不学无术的混混学生。宁轶坐在天台的围墙边缘,静静等待着封燃烯。耳边是响起的上课铃声,楼下聚集的学生渐渐分散离开,嘈杂的学校归于宁静,只有各个教室时不时传来的讲课声音。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干脆躺下睡觉,她用校服外套的袖子遮住眼睛,没多久就起了困意。封燃烯打球的时候听到别人传话说宁轶在天台等他,他还纳闷她为什么不用手机联系他,刚发一条信息他就破案了——好嘛,直接给他删了。他本想不理会,但球却怎么也打不进去了,他干脆把球一丢,“我不打了,马上要上课,你们也赶紧上课去。”几个好友的脸色有些古怪——开玩笑,他们之间有哪个人是正经上过课的。“真不打了?”队友还是不信,平时都是他们喊累说不打的,从没见过封燃烯说这句话。封燃烯咕嘟咕嘟灌了一口水,“我有事,不说了。”他把东西收拾收拾塞包里,然后丢进朋友的怀里,“放我柜子里…”话说到一半他又意识到什么,把包拿回来了,“算了,我顺便洗个澡。”几个好友的脸色更加古怪了,但也没说什么,瞪封燃烯走远了,又凑一起嘀嘀咕咕。“他肯定是去见宁轶。”“见宁轶要洗澡吗?”“那不然他有什么事,难不成谈恋爱了?”“我看他好像发了个消息给谁,冒红色感叹号。”“阿封第一次恋爱就被删?难怪球也不打了,理解理解。”“真想知道是谁,你们说是不是三班那个?我看她们讲过几句话,那氛围就不简单。”“我觉得是隔壁学校那个。”“我觉得是宁轶。”几人顿时不约而同地吓了一跳,纷纷反驳。“她俩从高一打到高二,见面眼神都要互殴一顿,你别真信学校的流言。”“就是,我宁愿相信宁轶喜欢阿封。”“加一,说来也是哈,要不为什么宁轶只打阿封,不就是得不到要毁掉嘛。”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唯有那个说出真相的人沉默了,他为什么知道呢,因为他也有宁轶的联系方式,他自然认得出宁轶的头像。———封燃烯匆匆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更衣室对着镜子捣鼓半天,还用朋友的香水喷了喷。最后,他满意地左右欣赏,再小心翼翼地理理头发,拿起手机匆匆往天台赶。开门时,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不要显得他太上赶着。安静的只有风声的天台,宁轶躺在里面一圈水泥砌成的较为低矮的平台上,秋冬季的校服外套垫在她身下,两根袖子搭在眼睛上。还挺会享受。封燃烯的唇角荡起自己都没发现的浅笑,他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宁轶的身旁。十月的阳光并不辣眼,空气中已经带着几分凉意,早晚温差较大,常常需要穿件外套出门。这样的光线正好照得宁轶的肌肤如玉般,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墨似的黑发散在脑后,一只手在身侧一只手在小腹上。
封燃烯的眼神挪到了那里,他记得宁轶的身体,明明不爱运动但有薄薄的肌肉,高潮时肌肉紧绷着,腰肢会弓出极漂亮的弧线。他想,宁轶大概是只白猫,一只蓝眼睛的白猫。欣赏了一会宁轶的睡颜,封燃烯不舍地叫醒了她。宁轶懵了一会才清醒,她揪着袖子慢慢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封燃烯。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表情,但封燃烯就是能看出不一样———有点呆,刚睡醒时的迷糊。封燃烯坐在她身边,替她把校服外套拿起来,抬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找我什么事?外套别穿了,都是灰。”他把外套迭好放在她腿上。宁轶生锈的脑子慢慢转动,她愣了好一会才说话,“我哥问我帐户上为什么有一笔支出,我说是你道歉送礼后我的回礼。”封燃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支出?不能跟他说实话吗?”“i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年的费用。”宁轶有点后悔开一年的房了,算了,这一年她慢慢找一个能保守秘密且她信得过的人,这样以后发情期她也不必担惊受怕。封燃烯盯着她的睫毛,“那做戏做全套,我买个礼物送你,省的你哥问起来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我送了什么。”说的也没错。宁轶点点头,“好啊。”“你想要什么?手表?机车?篮球?摄像机?”封燃烯算上自己喜欢的加身边朋友的爱好,也就想起这些,年轻人嘛,不就这么些个喜欢的。但这些宁轶都不喜欢,“随便你。”封燃烯也没在意,“行吧,你放心我肯定送你一个又贵又有排面的。”宁轶从上头跳下来,她抖抖外套就往身上套。“等一下,不是跟你说了别穿吗?这外套多脏啊。”封燃烯皱着眉毛,外套都给她垫身下了,全是灰尘。宁轶没好气地把外套丢给他,“那你找件干净的给我。”“没问题。”封燃烯跟上她,“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吗?”他想,两人都有这么一层合作关系在了,也没必要再针锋相对,友好相处也可以的。宁轶却不这么想,她不想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看见封燃烯,“你还嫌我们的流言不够多吗?”再发展下去,连她俩什么时候结婚的谣言都会有了。封燃烯真没想到她竟如此无情,“可是,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还要避嫌?”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否则她为何如此无情。“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吗?”宁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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