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皇帝一人弹奏,再没有为世人所弹奏。
裴祉裕师承文先生,名声就这么传扬开来,随着年岁渐长,裴祉裕也不负所望,科考状元郎,才貌双全,被皇帝钦点为太傅,辅佐当今最得宠的三皇子处理朝中文官之事,教导g0ng中皇子公主的礼仪与学业。
这事莫过最高兴的是裴老将军,裴家世代出武将,终于出了个文官,就差没高兴的把皇g0ng给点了。
风光霁月的裴祉裕成了京城nv子的梦中人,更有裴郎一笑误终身的传言。
“殿下,你受伤了。”裴祉裕的话语里面让人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昭凰小心应对:“无事,小伤。”
闻言,黑暗中裴祉裕再没有搭话。
一gu沉香入鼻,淡淡的清香萦绕,裴祉裕自顾自的走到昭凰身边,解下身上的狐裘大氅,披在昭凰身上。
“微臣为殿下包扎下伤口,还请太子殿下不要拒绝”
裴祉裕的声音不徐不疾,像是一片羽毛轻轻飘荡在湖面上,掀起水波。
昭凰刚要拒绝:“不麻烦裴大人了,孤自己……”会处理,话还没有说完。
“殿下,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容易会感染其他病症”
裴祉裕已经撕扯下身上衣衫的一角,在黑暗中0索着轻轻抬起昭凰受伤的那只手。
一圈一圈的缠绕,动作轻柔,怕弄疼了昭凰。
昭凰顿感不妙,裴祉裕的指腹若有似无的碰触到她的手腕。
裴祉裕的指腹微凉,触碰过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昭凰的邪念,外面风雪刺骨,昭凰只觉得身似烈火。
她瑟缩了一下被裴祉裕抓起的手,身上披着的狐裘大氅,沉香入鼻,多了几分清醒。
一开口嗓子略带沙哑:“多谢,裴大人,明日后孤会派人把这大氅送与府上。”
手腕上的痛楚到底是不能止渴,短暂的清醒已是极其难得。
她不能在裴祉裕面前暴露自己是nv儿身的事实。
心中虽有疑惑,起码要平安渡过今夜,再做盘算。
“若无事,孤先行离开了”昭凰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背后一具宽阔的x膛紧贴拥抱上来,双手穿过腰间环抱着昭凰,密不可分,似要把她襄入骨血。
灼热的气息攀附上耳畔:“微臣,愿当殿下的解药,还请太子殿下垂照。”
闻言,昭凰惊愕了一下,心底莫名惶恐,努力稳住心神“裴大人在说什么,孤不明白。”
“殿下,你明白的”裴祉裕的鼻息从耳朵喷洒在脖颈间,呼出的气息引起肌肤的颤栗,暧昧又su痒。
他就像暗处的一条蛇,耐心狩猎,看准目标过后,快准狠,不容让人逃离。
“放肆,裴祉裕,孤是太子,不好龙yan之风,放开孤,今夜只当你是喝醉了”
“殿下,谎言多了,真诚就像水月镜花,你亦如是”
“放开我,裴祉裕,你堂堂太傅,心思竟如此粗鄙不堪,妄为臣子”昭凰彻底被激怒了,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裴祉裕的手。
不知是哪句话刺痛了裴祉裕的心,黝黑深邃的眼底那恋慕与痴狂全都释放了出来,在这个黑夜全都尽数得到解脱。
“啊!”
昭凰整个人被腾空抱起,面对这一变化,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嘭!”的一声身t就被放在了破旧的床榻之上,接着一具温热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那件红seyan丽的狐裘大氅就这么平整的铺垫在昭凰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
无论昭凰怎么打骂,压在她身上的人丝毫没有任何挪动,她恨,就因为自己是一个nv子,力气与男子差别如此大。
此刻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裴祉裕充耳不闻,他已经完全疯魔,眼尾猩红一片,她就该是他的,他们天生就该是一起的。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昭凰的锦袍外衫,然后是裘服,最后只剩一件里衫,下半身只余一条亵k。
昭凰早已无心风花雪月,只想赶紧逃离这里,皇g0ng里处处是危机,她就连片刻都不敢放松停歇。
今夜竟被一个臣子觊觎,士可杀不可辱。
手里紧握的簪子暗暗用力,找准时机就这么快准狠cha进了裴祉裕的x膛。
方才她找不到时机下手,一旦给了她机会,她绝不放过。
“唔~”裴祉裕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捂住x口那根簪子,昭凰用尽全力,万幸那根簪子并未太过深入,伤不了人命。
昭凰慌不择路的爬起来就要离开,还没有离开床,一双手把她又强势的捞了回来压抵在身下。
裴祉裕在昭凰耳畔低笑一声:“殿下,我们天生就是一对,所以,你跑不掉的。”
“青…”竹,还没有呼喊出声。
“唔唔~唔~”唇上覆盖上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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