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敢动,能有地瓜干,还是这两年年景好了。
夏芍没让她张罗,“没事,我们带了吃的。”说着打开提包,从里面拿出大半袋宫廷酥,夏母和夏万光媳妇儿每人给了两块,“尝尝,。我们从东北带过来的。”
婆媳俩哪见过这么好的饼干,小心翼翼接过去,拿在手里半天没敢吃。
夏母想了想,又把饼干往回塞,“你们留着自己吃吧,上回万辉带回来那么些,我都吃够了。”
上回那就是最普通的桃酥,量也不多,怎么可能吃够了?
眼见夏万光媳妇儿一脸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同样推回来又不舍的样子,夏芍直接掰开一块,送到了夏母嘴边,“没事,我在厂里就是做这个的,不缺嘴。”
东西都送到嘴边了,夏母只得咬了一口,立即就被那入口即化的香甜镇住了。
她珍惜地将那半块吃完,“你在厂里就是做这个的?”
“嗯。”夏芍又给她掰了一块,“没见我都胖了。”又招呼夏万光媳妇儿,“嫂子也吃。”
夏万光媳妇儿却只尝了一小块,“留着给你哥和大鹏。”
“没事,你们吃。”夏芍又给两人各拿了一块,“万辉和大鹏回来了我这还有。”没提夏万光。
只是陈寄北在,两人看着总有些放不开。夏芍见了,干脆问夏母:“家里有没有温水?我和寄北想洗洗,换身衣服。这一路坐车又坐船,我俩都快馊了。”
六月里越往南走越热,夏芍还吐过,是真觉得自己快馊了。
夏母一听赶忙道:“有,上午我刚晒了一盆,留着洗头。”
老家没有江城那么丰富的森林资源,烧火用的是草。夏日里天热,洗头洗澡都是在院子里晒水。
夏母刚要去拿,陈寄北已经迈开长腿出去了,“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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