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果然男人沉默了下,说:“没重做,只是添了点棉花。”
去年他还寄住在陆泽同家,陆泽同是个男人,心没那么细,有些地方肯定注意不到。刘铁萍又不待见他,更不会帮他操心了,想想还真没人会帮他重做。
夏芍没再说什么,想想换棉衣还得一两个月,不着急,先把衣服收了起来。
收完发现男人又在写东西,她随意瞟了眼,还以为是在练字。
结果只一眼,她脸就红了,冲过去把手一盖,“你写这个干吗?”
纸上那些内容她印象可太深了,什么月事前三后四最安全,什么弄在外面……分明是老大夫交代的避孕事项,这男人问问也就罢了,竟然还写下来了!
夏芍恨不得自戳双目,陈寄北似乎也没想到她会冲过来,一顿。
但这男人别的不说,一张冷脸特别能绷得住,看着纸上那只小手,他竟然说:“有备无患。”
有、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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