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不过我就赶我睡觉?我怒目而视,他却牵着我的手,把我望床上带。
?!
什么也没发生。他把我用被子裹住,然后抱着我。
深秋的夜里被他抱着其实很温暖,只是我怎么睡得着。
我絮絮叨叨地找他的麻烦,一会让他承诺回京后陪我去点心铺,一会又和他说起先前解不了的棋局,总之就是不肯顺他的意睡觉,他就笑着敷衍我。
十指相扣,我们谁也不愿放开。
终于,我的声音渐小,意识也渐渐模糊,但还强撑着不肯睡。
其实忙了这么些天,我也觉得有些困倦。
“睡吧。”他的声音温柔,像是许下一个承诺:“陛下,臣守着您。”
于是我安心地闭上双眼,迷蒙间感到他在看着我,似乎听到他自嘲的嗤笑。
“用心和专心么”
第二天清晨,我已寻不到他的身影。
瑾安已在我睡梦中启程,只剩下颈间那枚玉佩提醒我昨晚的亲昵。
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枕头下面那把很丑很丑的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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