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多人异口同声的夸奖讚扬,赵桓熙腼腆起来,玉面微红地向父老乡亲拱手道:“过奖,过奖。”
村民们将五名盗贼押去了县衙。
柴捕头听村民讲述了县太爷勇擒盗贼的经过,十分汗颜。就是他自己,在面对五名持刀大汉的情况下,也做不到毫发无伤地将五人拿下。县太爷这又能做官又能擒贼的,文武双全啊!
傍晚,徐念安回到县衙后堂,听淳姐儿叽叽喳喳地描述她爹擒贼的英雄事迹,笑瞥了眼一旁明明得意却佯做不在意的某人,对淳姐儿道:“那你爹爹还真是英武勇猛。淳姐儿,你想不想知道六年前,你爹爹在巷子里遇到坏人时,他是怎么做的?”
淳姐儿天真无邪地仰起脸,问:“爹爹是怎么做的?”
赵桓熙急眼,大声道:“你不许说。”
徐念安假装要和淳姐儿说悄悄话。
赵桓熙跑过来捂住她的嘴,对淳姐儿道:“爹爹也像今天一样,把那些坏人都打跑了。”
徐念安乐得不行,伸手推他,他紧捂不放。
淳姐儿有些懵,看着自己的爹娘道:“哦。可是爹爹,你为什么要捂住娘亲的嘴巴不让她说话?”
“有些话小孩子不能听,淳儿你先出去玩一会儿好不好?爹爹和娘亲有话要说。”赵桓熙道。
“哦。”淳姐儿乖乖出了门,刚走到廊下,就听到屋里传来娘亲的笑声,还有爹爹急切的低语声。
淳姐儿噘嘴:“原来是说笑话,还不让我听。我要告诉哥哥去。”
她迈着小短腿跑到厢房,喊道:“乳娘,融冰姐姐,替我磨墨,我要画画,向哥哥告状。”
番外二
三年后, 夏末秋初。
这日午后,赵佳臻带着九岁的筱姐儿和七岁的初哥儿回了靖国公府。
母子三人去嘉祥居,俩小的向殷夫人见过礼后, 殷夫人道:“今日旬假, 回哥儿在家呢,你们找回哥儿玩去吧。”
筱姐儿噘嘴道:“不去。”
“为何?”殷夫人问。
“每次去找他, 他不是在写字,就是在摆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总是不理人,问他一句他便不耐烦。”筱姐儿甚是不满道。
“我觉得表哥还好啊,你认真问他,他还是会讲给你听的。”初哥儿在一旁弱弱地为回哥儿辩解道。话刚说完便收到亲姐眼刀一枚。
殷夫人笑着对赵佳臻道:“要说回哥儿这脾气还真是古怪,对谁都不冷不热的。桓熙和念安也不这样,也不知道随谁。”
赵佳臻笑道:“怕是因为桓熙和念安去桐庐没带他,心里置着气呢。”
殷夫人叹气道:“多少有点吧。但说来也怪,淳姐儿离家时才一岁多点不到两岁, 回哥儿对她倒好, 四年来每个月雷打不动要写三封信给她, 随信还总寄些京城时新的珠花啊玩具什么的给她,都是叫他身边的丫头出去买的。”
赵佳臻又惊又笑,道:“还有此事?淳姐儿认得多少字了?能看懂回哥儿给她写的信吗?”
殷夫人道:“我偷偷瞧了,没几个字,都是画。淳姐儿给他回信,也都是画。回哥儿的画倒是像模像样的, 淳姐儿那画, 哎哟, 那真是隻可意会不可言传, 亏得回哥儿能看懂。”
赵佳臻和殷夫人笑了一阵,感慨道:“此番桓熙补了工部营缮清吏司主事一职,日后若无意外,当是不会再外放了,一家人也不用再分离了。”她转过脸,见筱姐儿眼睛亮亮地听她们说话,便道:“过几日你淳儿表妹便回来了,以后你再来外婆家,可有人陪你玩了。”
筱姐儿开心地点点头。
殷夫人道:“待你舅舅回来那日,看外祖母给你出口气。”
筱姐儿好奇问道:“出什么气?”
殷夫人道:“回哥儿不是对淳姐儿好,不理你吗?到那天,咱们就把你小姨家的泰哥儿辉哥儿,二姨家的巍哥儿,还有你大姨家的鸿哥儿,隔壁房的皓哥儿晨哥儿都叫来,让和回哥儿站一排,叫淳姐儿认哪个才是她亲哥哥。淳姐儿眼都看花了,肯定认不出来,咱也气气回哥儿。”
筱姐儿拍手道:“这敢情好,我还没见过表哥吃瘪的模样呢。”
赵佳臻无奈道:“祖母捉弄亲外孙,我还真是头一次见。不过说真的,娘,我觉着您就不要白费心思了,回哥儿长得和桓熙那么像,淳姐儿便是不记得哥哥长什么模样了,也不会认不出来的。”
殷夫人笑道:“才六岁的小孩子,哪知道儿子和爹像不像的事?而且从桓熙的来信看,这淳姐儿可不是个精明的。”
过了一会儿,初哥儿要去找回哥儿玩,他的乳娘就带着他去了慎修院。
如今赵桓熙与徐念安有两子一女,慎徽院不够住了,殷夫人一早就把慎修院修葺一新,待他们回来,直接住慎修院去。
回哥儿住慎修院的东厢房,东厢房带两个耳房,一个做了他的书房,一个做了他存放摆弄小玩意儿的地方。
他不喜欢丫鬟到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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