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方冷然看着陆谨言的眼睛又唤了一声,极其认真。
他也是从来没有想过,陆谨言这么好哄,简简单单的一句先生就能满足。
“唔!”随后方冷然就被掀翻在床上,被陆谨言暴力的撕开衣服,浓烈的酒香蔓延,将他压製的死死的。
既然都沦陷了,不妨陷的更深一些!那怕以后,眼前这个人会翻脸无情,他也有回忆可留存。
“轻一些,言哥!”方冷然臣服在浓郁的酒香中,然后松木的冷香缓缓蔓延,与之纠缠。
底线。
a在床上永远都有极强的占有欲和爆发力,那个时候有些理智性的东西,就在脱下衣服的那一刻荡然无存,
例如现在,陆谨言凶狠极了,方冷然都有一些吃不消,不得不释放更多的信息素出来,安抚眼前的a。
以前的除了发1情期的时候,他几乎不会和陆谨言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因为在酒会上的那天,陆谨言比现在还凶狠,三天三夜他没有得到什么喘息的机会,至那以后他就有些害怕,但是这些被方冷然深埋在心底。
岂不知这样,爆发的时候就会放大恐惧,所以很多时候方冷然都会注射实验室里的药剂,要镇压自己的发1情期。
可是曾经因为经历过太多试验的身体,对药物产生了极强的耐药性,到了后来抑製剂就没有作用了,只能依靠陆谨言。前世陆谨言离开以后,他就忍着,到了后来只有划破肌肤的疼痛才能抵消发1情期带来的痛苦,于是他割腕,将自己的肠子掏出来过,甚至刨开过自己的腺体。
现在见到陆谨言他就想做,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前世发1情期错过了陆谨言,带来的痛苦。
“唔!”方冷然仰头,拉长的脖颈被陆谨言咬出一个又一个伤口,伤口在a的信息素作用下,开始缓缓愈合,形成一个有一个牙印。
昨天陆谨言很克制自己,因为害怕方冷然突然翻脸,现在他觉得他想找一找方冷然的下限。
不管有什么目的,方冷然总会衡量起价值,给出一个下限,他就想逼一逼方冷然,然后找出这个下限,也找出他的目的。
“打开!”陆谨言从后笼罩住方冷然,然后掐住方冷然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倒着视角与他对视,然后下令,强硬又带着一些诱哄的味道,像是在拿着糖威胁一个小孩子,不写作业,我就把这颗糖咔咔吃掉。
“不行,疼啊!”方冷然疼的冒汗,总觉得自从他靠近之后,自从他开始无下限之后,陆谨言在床上的脾气就没有那么好了。
“那我自己来!”陆谨言见到威胁不管用,咔咔将糖吃掉了,然后按着头让他写作业,写不完就不能去玩。
“混蛋!”方冷然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捕获空气中的酒香,快速让自己进入醉酒的状态,或者看看能不能在陆谨言的信息素作用下,暂时进入假性发1情。
翌日。
方冷然醒的时候陆谨言不在,突然间他就想起这里是陆家老宅,然后猛的坐了起来,又没有坐稳直接摔下了床。
“唔!”他捧着头,莫名的就开始哭,他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就咬着被子,泪珠子一颗颗的滚。
他的陆谨言变了,变的不疼惜他了。
大概是碰到额角,绷断他最后忍着疼的一根弦,然后他浑身都开始疼,疼的撕心裂肺,从内到外,那里都疼。
昨天做完陆谨言就把扔床上了,然后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失去了意识。他记得上床之前还好好的,陆谨言还小心翼翼问他要不要睡在一起,怎么到了床上就变了。
陆谨言端着饭菜进屋的时候,看见已满身牙印的o,咬着被子,泪珠子不停的滚。
他下一刻心就停了一拍,然后立刻蹲下来,单手搂住人:“对不起,对不起!”
他知道昨天太过分了,事后他去外面抽烟冷静的时候,才理智回归,然后才发现这种试探的方式,不过是自己欲望在作祟。
长久以来,被冷漠对待,突然间发现其实你可以什么都做的时候,有些负面的情绪就会被刻意放大,直到将它们付诸行动。然后自己就会不受控制,恶劣又无耻。
“疼!”方冷然咬了一口陆谨言,低声说道,下腹里撕裂一般的疼,这是昨天有人,强行破开生1殖1腔留下的后遗症,好疼!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陆谨言道歉。
“没有以后了!”方冷然咬牙,一口小白牙都龇到陆谨言的脖颈处,像是下一刻就可以咬碎陆谨言跳动着颈动脉。
“好!”陆谨言点头。
“吃点东西,我们回去了。”陆谨言单手就把方冷然抱了起来,然后温柔的放到床上,神色带上了一些落寞。
他可以肯定方冷然要做的事情,其价值远超自己,他甚至可以无下限。昨天他将方冷然逼至角落,也未见他动手,或者反抗。
陆谨然知道一件事,方冷然是个不轻易受人胁迫的,唯一次是酒会上的那次意外,他才注射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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