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随意转了转回到大堂,默默瞟一眼腕表。
果然,没过一会儿便看见预料之中会出现的男人从门口匆匆进来。
“你这是开飞机来的?!”离他发消息才不过半小时,从盛通过来可得跨大半个城区,陆铭徽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表走慢了。
裴绎环顾四周没看到裴绾的身影,面色紧绷:“绾绾呢?”
陆铭徽指了指外面花园。
“哎慢着!”他眼疾手快拦住要往那边冲的裴绎,“你先冷静一下,这会儿先别去。”
裴绎显然很难冷静,他满不情愿地被劝服坐下,还没坐稳一秒又焦躁地站了起来。
“你带她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来之前都不经过我同意?”
“问了你就会同意吗?”
裴绎噎住。
事实上,陆铭徽早已习惯了裴绎这些年对这件事表现出的近乎神经质的忌讳。
或许,需要从创伤中自我和解的人,并不只有裴绾。
“阿绎,这是绾绾的决定。”
“你明知我不希望她跟当年的人和事再有任何瓜葛,万一……”
“我知道。”陆铭徽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担心她再受到刺激,当家长的都这样,但她也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做主的权利,就算你是她哥哥也不能剥夺。你有没有想过,她才是最了解自己能否面对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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