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眸子将女孩看得羞怯无措。
撒娇的样子,耍赖的样子,气恼的样子,害羞的样子。
全是他日思夜想的可爱样子。
他的妹妹怎么这么乖,即便已经被兄长亵玩得哭哭啼啼,也依然软软偎在他怀里,任由他埋在她的身体恣意入侵。
他似乎总算有些明白为何那么多男人对调教年轻鲜嫩的女孩乐此不疲。
如果说掌控与征服是世上所有雄性的通病,那没有什么能比在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上随心所欲,更能满足他们恶劣的本性。
何况他一点一滴亲手调教的,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姑娘。
抑制不住心旌激荡,他一把扯落她裹身的毛毯,将她放到大理石台面上,按在身下耸动不止。
少女被撞得头晕眼花,翕张的小嘴只剩下细弱的咿咿呀呀。
再次纳入汩汩浓稠,他总算大发慈悲退了出去,把小心肝抱进淋浴间。
脚刚一触地,女孩就感觉像踩在棉花里,双腿打颤,摇摇欲坠。
男人及时揽住她,打开头顶的热带雨林。
身上衬衫瞬间湿透,水流顺着半透明的衣料勾勒出硬朗紧实的胸腹线条,精壮的手臂将她轻松围困,俯身拥抱她的躯体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
犹如一面即将拉满,随时又要张弦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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